谢琢玉在心里庆幸自己以前被逼着和大哥的夫子苦读书,考了童生的本领没忘,不然就要丢脸了。

    月瑶惊讶,她这名还真是取自这句词,取中间词,当“晚更宜”的心境。

    她正眼再看谢琢玉,心里升起好感:“琢玉,果真是个雕玉酌情的公子。”

    她邀谢琢玉小憩,谢琢玉也应了。

    等傍晚的时候,楼里的姑娘都起身了,看见活灵活现的木簪,就算是不爱木雕首饰的也忍不住拿上一件。

    一番说谈之后,谢琢玉得了一捧香风拂面,怀里踹了一包粉帕和银子。她身上不少的地方都被姑娘们戏耍时占了便宜,最后离开楼里的时候,满脸都是香粉。

    “呼~好冷。”谢琢玉抱着银子从怡春阁侧门出来,门口的姑娘太热情,她背着腰沿着墙根角往家走。

    刚才月瑶在阁上窗户给她指了方向,再往东走过三条主街就到东城的民巷。

    暮春刚到,冷风从谢琢玉的脸庞刮过,留下一长串冰凉。打更的更夫穿着冬天的袄子,喧天的铜锣哐当作响。

    谢琢玉摸着腹部庆幸:还好刚刚在怡春阁吃了顿糕点都饱了,不然这个时辰回去家里早就没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