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邵毅夫家出来,谭振华心里别提多美了,今日之行,已经不能用成功来形容了,嗯,应该用“完美”,这样用词才算贴切么!不但顺利融入了香江的一个颇有实力的小圈子,认识了一帮商界大佬,忽悠他们开始了北上的计划,顺带着还完成了一个小小的心愿,那个和某人的赌约自己看来是赢定了!

    “我得意儿的笑,得意儿的笑……”

    谭振华带着微醺的脚步踉跄地打开了宾馆的房门,随手将外衣脱了仍在架子上,赤了上身准备放水洗澡。

    然后他的动作突然就停了下来,一丝凉意顺着他的脊梁骨从下往上冒了出来,让他不禁颤抖了一下,酒瞬间就醒了一大半。

    那是一种人类与生俱来对危险的直觉。

    屋里有人!

    什么样的人,能够不知不觉地潜入自己的房间?这里可是香江的四星级宾馆,不是内地的小招待所!

    谭振华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小谭谭现在已经很是有几个臭钱了,小命当然宝贵起来。

    他赶紧观察四周,发现除了一个挂衣服的架子以外,别无长物,而这玩意又长又粗,顶端布满了枝枝杈杈,最下面还有个沉重的大铁坨子,显然不称手。

    不管了,有什么就用什么吧,先凑合等过了这一关再说。

    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抱起了那衣服架子,然后大吼一声就冲进了房间!

    然后,一把又把那一坨玩意给扔到了一边,气哼哼地嚷道:“w0'ka-i好你个站不住,不带这么吓人的啊,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屋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i'i笑着好整以暇地坐着的那人,正是瘸腿处长詹诺竹。

    就听他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谭公子,玩够了没有,玩够了就该办点正经事了。”

    这话说的,太伤人了。

    谭振华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郁闷地回想了下自己来到香江的所作所为,难道在这儿折腾了一个多月,办的都是不正经的事?

    他一本正经地掰着手指开始算:“我想想啊,这些日子我都干了些啥……”

    “别,我的小祖宗,你就别吹你的丰功伟绩了,我都知道了,你小子趁着这么几天的功夫,挣了两千多万,还是美元,挣了就挣了吧,算你有本事,可你也不能瞎花呀?你说你是不是钱多烧的慌?啊?竟然花了65万去买一把壶!”

    “你个满脑子肌肉疙瘩的家伙懂个毛线,人家都说了,‘安排香饵钓金鳌’,那把壶就是个引子懂不?我这儿正u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