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似给自己化了个淡妆,修饰了一下脸色和五官。

    涂完口红,舒似扯开包裹着头发的毛巾,端详着镜中的自己。

    齐肩的直发处于半干状态,根根分明凌乱地散在肩上。

    在卧室稍微成米白色灯光的照映下,她偏冷白的肤色稍微暖了些,修饰后的五官更精致,丹凤眼眼尾微微上翘。

    她平淡地向下看,脖颈纤长,锁骨微深,浴巾裹住的一圈隐现着轮廓。

    美则美矣,却如同不会流动的一潭死水。

    舒似缓缓眨眼,扬唇一笑。

    那双暗淡的双眼才光泽明亮起来,红唇衬托,眼波流转。

    不就是个狗男人吗嘛,分手就分手呗。

    一切都会好的,大不了重新来过。

    临近十点,舒似去了医院打针。

    又是一水的小女孩在门口排队。

    舒似走过去的时候碰巧听见了其中一个女孩子在问护士:“边医生呢?”

    舒似往办公室里瞟了眼,靠门边办公桌旁的椅子上空空如也。

    那戴着口罩的护士早就见怪不怪,答道:“今天边医生休假。”

    “哦……”

    一行小女孩们脸上满是失望之色,其中几个直接就离开了。

    一想到可以不用见到边绍那张脸,舒似的心情瞬间顺畅。

    打完针后,她去了趟超市,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

    回到家里,她先洗了个澡,接着把家里一切和戚济南有关的东西都翻新了一遍,除了那台价值不菲的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