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崖放心,我们不会对四叔怎样,只是有事情问他而已。”容岫知道均崖的意思,信誓旦旦的保证。

    均崖扫了残雪医者他们几眼也猜到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来,他虽然回归水家,但以前也受白家照顾一段时间,白家也是他家,跟白七爷有关的事他还是会出一份力。

    “那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均崖挥退了隐卫军,跟水家家主说明去处后带着大家一起离开水家。

    “嘟嘟,你最近有去火家吗?”

    “火家是哪里?是不是有很多火的地方?”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嘟嘟这么说就说明你没有去过火家,可能是他们弄错了吧。”

    “什么错了?嘟嘟错了么?”

    “嘟嘟没错,我没说什么,不要在意。”

    路上都是均崖走在前面,中途他有话问月嘟嘟就变成两人走在前面。

    这一行人都在白家住很长时间,他们也多少了解均崖,他在很多人眼里好像得了一种无表情的病,有人甚至说他是面瘫,他们从未见过均崖走过别样的情绪。

    但是他们现在看见的均崖却是一脸温柔。

    这代表什么众人又岂会不知?

    “想不到均崖这小子……。”残雪医者在身后默默地看着,有点替均崖担心,毕竟他是知情者,知道均崖和月嘟嘟之间不可能,但毕竟是自己人,他做不到对别人那样无情的拒绝。

    “均崖怎么了?”岚烟听到嘀咕,神经兮兮的靠近去询问。

    残雪医者叹了叹气说没事,然后加快脚步往前走,好一会才追上其他人。

    容岫似乎看懂了岚烟的心思,好心的劝道:“岚烟,我相信你也看的懂的,放弃吧,而且你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对你很好的人,你也好多看看身边,不要辜负人家的一番美意。”

    岚烟也知道容岫说的人是指谁,她的心意其实早就已经变化,她对均崖的情绪早在某个小女孩昏迷的那段时间就已经掐断。

    在那之后她遇见了一个人,隔了那么久再见面,甩也甩不掉,前段时间还明目张胆的赖在白家,美其名曰说保护白家,最后弄得大家都知道她已经名花有主,而且皇权的势力那么大,她想躲避也难。

    她的心境也在慢慢的发生变化,现在已经不排斥那个褐衣男子的示好。

    “我当然知道,我对均崖又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有点不满而已,我们才是在一起最久的玩伴,均崖那小子就只看得见嘟嘟,难道你不觉得气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