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嘟嘟被吼的委屈的嘟起嘴,她说的都是大实话,但是很多人都不信她,她也很无奈。

    “嘟嘟说跺脚找到的,那就是这样找到的,再敢大声说话,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都没法开口说话?”

    岚烟见月嘟嘟委屈,一脚将宗祠踩到地上,厉声呵斥。

    宗祠眼里淬满了疯狂的色彩,他花了无数精力和时间进暗道找族宝,结果除了在先宗祠那里盗走的奠慈绳,其他利害的族宝都没有找到。

    穷尽半生找奠慈珠,最后被一个族外人给找到,而且还是用如此轻易的方式。

    “嘟嘟不用理他们,我相信是你辛辛苦苦找到的,他们这是在嫉妒,不用理会。”岚烟揉着月嘟嘟的脑袋,温柔的安慰。

    她的脚还踩在宗祠的背上,说话间,用了很大的力气,宗祠很快没力气大吼大叫。

    岚烟帮月嘟嘟整理包袱,好声好气的和宗祠说话,“宗祠,你身为宗祠,一样族宝都没有,你这个宗祠当的未免太不称职,要不要考虑退位让贤?”

    宗祠闻言,暴跳如雷,“休想!痴心妄想!即使本宗祠没有族宝,照样有资格继任宗祠之位,你区区外人竟然想干涉奠慈族的事,想都别想。”

    该死!我就不信那个女的柔柔弱弱的,本宗祠还不能从她手里抢来奠慈珠,竟然敢打宗祠之位的主意,休想!

    岚烟很享受宗祠气急败坏的表情,她拿着一个深棕色的挂坠,语重心长的劝道“宗祠说的没错,若是先宗祠自然而亡,即使没有奠慈珠你也可以继位成为新宗祠,

    不过宗祠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先宗祠是怎么死的?先宗祠可是被你替换的药给弄死的,杀害宗祠可是罪大恶极的死罪,你死罪加身,还有何资格当宗祠?”

    “我没有杀先宗祠……我没有……。”宗祠疯狂的摇头,惊慌失措的看着周围抄家伙围上前的族人,哆哆嗦嗦的狡辩,“我没有杀害先宗祠,是你杀的,你想诬陷我,本宗祠可是先宗祠的亲儿子,本宗祠怎么可能杀害我亲爹。”

    “这句话说的好。”岚烟面无表情的鼓掌,“亏你也知道先宗祠是你的亲生父亲,那你换药时怎么没记起来?没有奠慈珠还敢骗族人说有,还敢陷害无辜的人,若今天没人来救我,你的身上可是又多了一条杀人的罪名,事到如今,狡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我有奠慈珠!我是宗祠……。”宗祠情绪失控,变得有些疯狂,那淬毒的视线暗中锁住月嘟嘟和她的包袱,话音未落,已经向月嘟嘟冲去。

    月嘟嘟一点都不怕,没有大喊大叫,而是不紧不慢的从包袱里拿出一条绳子,随手一扔,只听见咻咻两下,宗祠就被紧紧的捆住。

    “不乖,坏人!”月嘟嘟站在宗祠前面,气鼓鼓的训斥,随后从包袱里拿出奠慈镜对准宗祠。

    “啊——不要照我——拿开!快拿开——”

    宗祠没有手捂脸,那张丑陋的面容再次浮现在镜子上,镜子对着宗祠散出一种神秘的力量。

    他对别人做过的伤害产生的疼痛,都一五一十回击到他的身上,他曾经用刀捅过人,他的腹部没有任何伤口,但是那种被捅的痛苦却能部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