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渐渐收起,半眯的眼底闪过凉意:“爹地,好好照顾妈咪,找解药的事情,交给我了吧……”

    小小的身体转身下楼,明明只是六岁的孩子,却硬是走出了一种沉稳的气势。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沉着,冷静,机智,勇敢。

    所有一切美好的词藻,在他身上似乎都能找到。

    阎维寒关上门,脸上露出了老父亲一般的嫌弃。

    但很快,这份嫌弃又变得张扬,并骄傲。

    “呵!老子的种……果然不同凡响!”

    “谁?”

    家里突然进了门,听脚步声并不是熟悉的小短腿,苏小念立时警觉。

    阎维寒唇角一勾,笑得肆意:“念念,是我。”

    小女人还挺警惕。

    听到是他,苏小念困觉的眼皮子渐渐又要合上了,却还是勉强问道:“阎总,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从床上起身,下地。

    苏小念只穿了一件清凉的睡裙,踢着鞋到了客厅。

    “唔,想你了,我就来了。”

    抬手将客厅里的大灯按亮,阎维寒大刺刺坐在沙发上,看向十分困乏的女人:“念念,来。”

    “干嘛?”绕过去,坐沙发一边。

    阎维寒:……

    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