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维寒顿了顿,原本充满戏谑的脸色迅速沉了下来。

    拨出电话:“豆豆,你妈咪的身体,差到这程度了?”

    短短几分钟时间,却像是耗光了她所有的精力。

    她甚至连同他斗嘴的力气都没有了……男人深邃如星空一般的眼底,闪过浓浓的担忧。

    豆豆淡定的声音回传,听起来好像还有风声:“所以说,我亲爱的阎先生,我妈咪的安就部交给你了。在这关键的二十四小时之内,希望你这次能够真正履行你的诺言,不离开我妈咪一步,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听起来像是在托孤,心里很不是滋味。

    阎维寒脸黑:“苏凌宸,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是你爹地!你就这样跟你老子说话?”

    豆豆:“不好意思爹地,我们家一向的传统是非常民主的。所以,这小小态度问题,阎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话落,果断中断通话,稚嫩的脸色,满是冷凝。

    “纪哥哥,依你这么多年对方稀元的了解,他身上所带的解药,有没有可能是真的?”

    纪森认真开车。

    高大的身体缩在这小小的

    ipolo里,有着说不出的憋屈。

    他淡淡反问:“就算他给的解药,是真的,你敢用吗?”

    豆豆沉默。

    他的确不敢用。

    “纪哥哥,从我妈咪身上采集的血样呢?”

    “在车里,放心好了。”

    豆豆不再说话了。

    他沉默看着看向车窗外,一双漆黑乌沉的瞳孔似是盛满着天上的乌云,只消一个闪电,便会大雨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