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盈的呼吸拂在耳边,林诺被灼伤似的耳朵通红。

    手心相贴,肌肤若有似无地摩挲,若有似无地撩拨。

    痒而烫。

    但并不讨厌。

    “感觉好些了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像是埋藏多年的醇酒,听得耳朵微醺。

    “嗯。”

    林诺轻轻应着,乖巧得像只垂耳兔,被大狮子蛊惑着,全然信赖地将身心交出。

    手指虚虚反握,直至与男人的手指严丝合缝。

    像在汲取温暖,又像在汲取那缕温柔。

    他微微仰首,尽管隔着领带看不见男人面孔,还有那双灰蓝色眼眸。

    “利奥,我的脸是不是很红?”

    “是的。”

    很红。

    早樱欺雪的红,晶莹剔透的肌肤晕染着淡淡薄粉。

    柔软而细腻。

    像桔梗花开到艳极了的时候,美而清醇。

    “那你呢?”

    菱唇微微撅起。

    他家垂耳兔似乎有些不甘心,不甘心被男人“戏弄”得面红耳赤,又被那份深情温柔烫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