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一时有些不太明白,“如今姨母新丧,我自是要为姨母诵经祈福,怎会不清静?”

    许世暄道:“既然如此,待会我安排人到普宁寺请佛祖回家供奉,表妹就在家中诵经祈福,嘱咐门人不予打扰就好了。”

    “如此最好了,又要麻烦表哥了。”

    “我们兄妹之间,说什么麻烦,日后定不会让你再受苦了。”

    “我没受什么苦,表哥放心。”江璃想了想,还是没有把楚舒凰的事说出来。

    许世暄又把江璃身边的人安排一番,才送江璃回去。

    江仲平感觉今日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可是碍于许世暄的身份,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表示出来,坐在厅堂上阴晴不定。顾氏母女更是羞愤不已,进了江家十来年,就是江仲平的原配嫡妻在时,也要让其三分,何时受过这种羞辱。

    江卉哭的眼睛都肿了,“母亲!母亲!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在表哥面前恶言诋毁我们,女儿不服!母亲是父亲上了族谱的妻

    子,女儿怎么就是庶女了?”

    顾氏看着哭得眼睛红的像兔子一样的女儿心疼的像刀割一般,“老爷,他们太仗势欺人了,以为是靖远侯府的二公子就了不起了吗?靖远侯世子是许世康,是我的外甥女婿,他二公子算什么东西,跑到这来大呼小叫……”

    顾氏还没有说完,江卉就高叫道:“母亲!关表哥什么事呀,表哥不过是刚回来,他知道什么?都是那个贱人,都是那个贱人挑唆的,都是她!”

    江卉这一打岔,顾氏神色也缓和了过来,温言道:“对!对,卉儿说的对!儿啊,你先回去,让丫头给你敷敷眼,你爹爹会为咱们做主的。”

    江卉本不想回去,顾氏又哄劝了一番,才让丫鬟扶下去。顾氏整理了一番仪容,为江仲平倒一一杯茶道:“老爷,都是我们母女连累了您,不然今日……”

    江仲平接过茶水,没有说话的意思,他现在还弄不清是什么状况,只是脸色缓和了一些。顾氏按了按眼角,接着说道:“老爷,您觉得卉儿说的对不对,这许二公子刚刚回来,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定然是被别人蛊惑的。”

    “靖远侯世子就要娶威远侯府大孙小姐过门了,他许二公子算个什么东西,将来还不是要看兄长和长嫂的脸色过活!我们江家和威远侯府什么关系?他要是明白情况,巴结我们还来不及,怎么敢来闹事?”

    江仲平听了不由连连点头,靖远侯府二公子是高贵,可也要看靖远侯府世子的脸色,自家也不是普通的六品小官,同威远侯府这么些年来的关系也不是普通官员能比的。

    想起楚这些,江仲平立马又精神起来,“夫人说的对,虽然许二公子有错在先,但是我们还是要有雅量,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计较。回头备份礼,让人提点他几句好了,总要给晚辈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顾氏笑意盈盈的道:“还是老爷大人有大量,处处为晚辈打算。我马上就准备份礼物送到威远侯府,找个人去提点他一下。”

    “好,好,这样最好不过。”江仲平的感觉越来越好了,“好好安慰安慰卉儿,她是我上了族谱的嫡女,不是别人三言两语就能诋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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