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提到当年的事情,在坐的十位长老都纷纷变了脸色,唯一的女长老深吸了一口气,“掌门,当年那件事——算了,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想来那件事的余波应该已经过去了,我等也相信同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一次。”

    “只是我刚刚得到消息,梁国那边似乎有不少人在调查五十年前的那件事,而且似乎已经调查的颇为深入。”看起来外表是个小孩子的少年蹲坐在椅子上,笑容意味不明地说,“他们的胆子倒是很大,不过梁思晏居然没能发现这些人,还让他们真的查到些什么,他这个梁帝做的可不是那么的合格呢!”

    “文书!慎言!”女长老瞪了他一眼,“一国皇帝如何行事,岂是你我能够置喙的?况且梁国如今已是三国之首,各种事务繁多,这些小虫子岂能时时刻刻盯着?”

    文书笑着看了看她,唇角的弧度变大了一些,“梁思涵,你不能因为梁思晏是你的晚辈就这么包容他吧,毕竟咱们可都知道,梁思晏当初到底是怎么当上的皇帝。还有,那位皇后如何能够平安的在梁宫度日——”

    “住口!”坐在上首的掌门打断了文书的话,“你们若是要吵,不如去练武场好好比试一番。”他冰冷的目光隔着厚厚的纱幔锐利地穿刺到文书身上,“文书,若是再这样多嘴多舌,不如干脆回娘胎里重新回炉一次好了。”

    文书明智地闭上了嘴,云麓门的掌门从来不会说出不文明的语句,像是回娘胎里重炼一次这种话已经说明掌门现在愤怒得快要手撕了他了。不过他也清楚自己刚刚的确是说了很了不得的事情,所以他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往椅子后缩了缩,像只乖巧的鹌鹑一样做了个无声的吉祥物。

    其他人沉默了片刻,就听到掌门恢复了平静的声音传过来,“梁国那边的确是要注意一些,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调查出了这么多的东西,梁思涵,文书说的对,这些年云麓门可是对梁国大有作为,梁思晏作为得到了利益的人,还是要看清楚自己是站在哪一边的吧!”

    梁思涵垂着头,半晌略微一点头,“掌门说的是,我想思晏并非是有意为之,今年是三位帝王同时向神明祭祀的一年,祭祀场所就在云麓门,思晏为此不敢懈怠,生怕出现差错。而且开启禁地之后不久就是与其他门派的比试,思晏那边同样要准备许多东西,所以可能近来没有把太多注意力放在这桩旧事上,我会去信提点他几句的。”

    “你知道就好,梁思晏这些年做的事情我们有目共睹,所以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就动怒,你去信提点他一二,也不必说的太明白,毕竟,梁思晏和我们不同,他对这桩旧事可是毫不知情。”掌门的声音中带了些许的笑意,“至于那位皇后,她自己明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

    关于那桩旧事的讨论就到此为止了。掌门转移了话题,“禁地这边还是要小心一些,我听说门中新进的弟子修行天赋甚佳,据说已经有触摸到金丹的弟子在了?”

    梁思涵笑着点头道:“正如掌门所说,是我收下的那名弟子,此子不仅天赋极好,修行也颇为刻苦,掌门曾说若是遇到有天赋的弟子,不需要太过拘束。这孩子之前曾经到我那处洞府的池子里泡了一晚上,之后这些日子也都坚持下来,估摸着也就在十日之内,她就能突破金丹了。”

    她说着,似有所觉地看了一眼上首的掌门,“虽然不如掌门您当年的天赋卓绝,也算是看得过去了。”

    “既然如此,等到禁地一行后,就带她来见我吧,这样的好苗子,门中也得早些准备培养起来,若是有幸能够触摸大道,从而飞升,那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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