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家出来。

    Lkwok看着马家院子停留的摩托车,说:“方便带我吗?”

    唐槐问:“老师没有骑车过来吗?”

    Lkwok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很不巧,爆胎了。”

    “爆胎?我这车刚换胎回来呢。”

    “我向校长反映过了,那车胎疤痕,一看就是别人用刀子划的。”

    “我的爆完,到老师的爆,不会……”唐槐欲言又止。

    “不会什么?”Lkwok好奇。

    唐槐摇头,笑了笑:“没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你的车胎爆了,又到我的爆,是同学嫉妒所为?”

    “我想什么,都瞒不过老师。”唐槐无奈地摇头。

    “不是你想什么都瞒不过我,而是我看到我车胎爆了,就知道是有人故意为之。刚才说的,正是我的想法。没想到,你的想法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暨南的学生真是太过分了,弄爆我的车胎就算了,还要弄坏你的,你可是我们的老师啊。”

    “他们刚好是叛逆时期,我们当老师的,有时候,也不入他们的法眼。车技熟练吗?我来开还是你来开?”

    “你来开吧。”大家都是顺路,大院离大城街有点远,唐槐觉得带Lkwok不成问题。

    她开过来的,可是摩托车,可以带两到三个人。

    Lkwok来到,她坐在后面,就不会这么冷。

    车子停在餐饮店门口。

    唐槐下车。

    把外套的帽子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