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景老太差点气得吐血,她指着唐槐,嘴巴抽搐得厉害,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因为生气,呼吸急促,浑身都打着战栗,脸色憋得通红。

    景军泰不满意景老太的大嗓门,马老太说得也对,没弄清情况下的,把唐槐是厉溱源女儿这事说出去,会给唐槐带来很大的影响的。

    但他更不满意这副,淡然自若的态度,总是觉得,她不尊敬长辈。

    她是景家的媳妇了,以前跟老太婆有什么过节,都应该放下成见,对她恭恭敬敬的。

    见景老太气得差点要晕过去,他对景敏说:“景敏,扶你奶奶坐下来。”

    然后,他犀利地看向唐槐:“对方怎么追杀你?你说说看。”

    “就是想方设法要整死我,我问他理由,他说我是厉溱源的女儿。”唐槐道。

    景军泰磨牙:“那你为什么不跟我们反映?”

    唐槐看了一眼景煊:“这事交给景煊哥处理了,而且也抓了对方。我觉得,没什么好反映的。”

    “没什么好反映?杀人犯生的女儿,不是大事?”景军泰磨着牙齿,压抑着要发怒的情绪,语气略带讥诮。

    “爷爷,厉溱源是哪一天处决的,你记得吗?”景煊走过来,眸光淡然地看着景军泰问道。

    “报纸上写着,他是在国外被抓的,年前被当地警方抓捕,年后才运回到国内,一回国,就马上处决了。那年还下起了雪,立春。”景军泰道。

    “是不是十九年前的立春?”

    “是。”

    唐槐一听,噗哧一声笑了。

    景军泰非常不满意她的笑声,虽然她的笑声以及笑容,都能够让人赏心悦目。

    可是这个时候,赏个屁!

    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景军泰犀利地扫了一眼唐槐:“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