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B轻薄地扬唇:“她一进屋里来,就搂着我不放,这是我的错吗?”

    张锦涛脸色越来越难看,呼吸越来越急促。

    景军泰冷冽地看着他们:“谁让你们穿俱乐部训练服的?”都是仿制的商业仿制服。

    男人A指着张诗婉:“她提供的啊。”说完,男人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质量这么好,很贵吧?我这种平民百姓穿不起啊。”

    张锦涛听闻,紧紧地攥住拳头。

    “你们明知道她不对劲,为什么还对她下手?”景军泰问。

    男人B:“她不对劲儿,是向我的大佬买了药。”

    张锦涛一听,瞳孔一收。

    张夫人更是哭得厉害了。

    景军泰冷问:“什么药?”

    男人B笑得痞痞的,“杂志上都卖着这种药的广告,你们多看杂志不就知道了?虽然我们在黑市场做生意,可是药可是真的。”

    景军泰紧蹙眉头,目光越来越冷,连现场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

    他指向张诗婉:“她找你们大佬买了药?”

    两个男人点头,“是啊,你们要是不信,直接问她。”

    顿了下,男人A想了想,道:“我知道她不对劲是因为药,我以为她想玩……才向我们老大买药……”

    男人B附和着:“就是啊,她找我们大佬买药,又约我们在这里见面,我咋知道她想干嘛。”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木讷的张诗婉,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她双手捂住耳朵,一边骂一边冲着两个男人大喊:“我要告你们!”

    “小姐,你不能完事了就把我们打入地牢,要不是你让我们来的,我们会来吗?这可是高级酒店,我可没那个钱来这里消费。”两个男人表示,还没见过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

    “我只是让你们来害唐槐的!”张诗婉撕心裂肺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