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对于景煊来说,跳个杆就能轻易爬上来。

    唐槐的阳台门,是反锁的,这个锁,还是景煊买的,亲自安装的。

    锁很坚固,唐槐却不知道,景煊这头狼,偷偷拔了一条钥匙放在他家的保险柜里。

    三更半夜的,他爬窗户了

    驾轻就熟来到她的房间,黑夜中,他能模糊看到床上睡熟的女孩。

    他二话不说,脱下外套,躺在她身边,把他抱在怀里。

    嗯,他澡都没洗呢。

    没想到,他一把她,她就往他怀里钻。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听到她睡梦中都叫他,景煊幸福感爆棚。

    他轻轻地揉着她的额头,她和唐丽分开房睡,真好。

    他暗想:“我在县城的日子,都要到这里来,抱她入睡。”

    “唐槐。”他宠溺的轻唤着怀里的女孩。

    “嗯。”唐槐已经迷迷糊糊了,她是一个容易睡着的人,但也是一个易醒的人。

    “我想你了,迫不及待回来找你。”杨红星入狱那天,他们就分开了,半个月不见了。

    景煊一年不回双龙村见景老太都不觉得久,才半个月不见唐槐,就觉得过了半个世纪。

    哎,重色轻友。

    耳畔的话很清晰,鼻端的味道很熟悉,怀里暖暖的。

    迷迷糊糊的唐槐,幽幽地睁开眼睛。

    漆黑的夜,她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