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敛去嘴角清浅的笑意,微皱眉头,淡淡地看着全灿红。

    这个女人,挺有心计的。

    客人们见全灿红眼泪越流越多,指责钟星的话,越来越难听。

    听着客人指责钟星的话越来越难听,全灿红的心越来越得意,她心里有多得意,眼泪就流得有多猛。

    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见全灿红哭得这么楚楚可怜的,笃定地道:“我在附近开了一家玩具厂,这家餐饮店不要你当服务员,你到我那里去工作,只要你表现好,还可加工钱升职位!”

    “我家里开了一家小卖铺,你要是找不到工作,到我那里帮我看店吧,工钱虽然少,可包吃住,也不亏呢。”

    围上来的,有好几个是老板,见全灿红为了工作而愁,他们都向全灿红扔出了橄榄枝,让全灿红到自己那去工作。

    “钟公子仗着他阿爸有钱有势欺负人就算了,餐饮店的老板也听从这个公子哥的话,不招聘这么好的姑娘当服员,以后,我都不来这里点东西吃了!”

    “我也不来这里点东西吃了!有些当老板的,就非常拽。”

    “就是!人家姑娘只想找份工作,他们都容不下,我们以后还来这里吃什么饭?我宁愿在家里吃,也不愿来这里吃!”

    ……

    听着众人的话,全灿红内心得意死了,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餐饮店不用她,她就搞臭它的名声,让客人都不来这里吃东西。

    “你,跟他们解释清楚!”听了客人们的话,钟星很气愤,一拍桌子,瞪着全灿红:“你不跟他们解释清楚看看?!”

    钟星这模样,在客人们眼里,就是在威胁全灿红,钟星拿什么来威胁全灿红?当然是他阿爸喽。

    全灿红胆子还是比较大的,可是钟星拍桌子时,她假装自己很胆小,她吓得缩了缩身了,抬起头,眼里脸里全是泪,委屈极了,害怕极了,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恐惧和倔强:“解释什么?我只是想来这里当服务员,这都有错吗?你让我解释什么?”

    她这样,让人更心疼了。

    “小伙子,你不要太过分,人家姑娘只是想找份工作,也没错啊。”那个邀请全灿红到他玩具厂上班的男人很不满钟星,富二代,还不是靠父母这么拽的,凭自己?他有啥本事?

    “全灿红,这样,很有意思吗?”唐槐淡淡的开口,眼里带着若有似无的嘲笑。

    唐槐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却带着穿透力,她的话一出,围观的人,莫名的都安静了,纷纷看向她。

    “唐槐,我知道你有话事权,要不要用我,你一句话就可以决定。要是你非要把钟星叫上来,我还想问你,你这样,有意思吗?”全灿红见这么多人站在自己这一边,底气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