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煊笑:“唐槐怎么可能让街坊吃咸菜呢?”

    “不就是吗!她那挥霍的样子,我看不惯,你回头得管教管教她,还有,你不准把你工资拿出来!”景军泰警告着景煊。

    景煊不以为然:“我的财产全交到她手里了。”

    “你……!”景军泰差点气晕过去,他瞪大眼睛看着景煊:“你把你这些年的积蓄都给她了?

    景煊浅笑地看着景军泰:“是啊,爷爷,把钱交给媳妇管,有问题吗?”

    “你这个臭小子!你看看她!”景军泰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唐槐:“有了一点钱就乱花,考个大学而已,还摆流水宴!你当初上大学我也没这样弄啊!”

    景煊看着唐槐的眼神愈发温柔:“我当初上的是什么大学?不算大学。”

    “怎么不就算大学了?你……”

    “爷爷,唐槐辛苦这么久,总算考上大学了,您不过去祝贺她一声?”

    “没心情!”本来听到唐槐考上大学,他有心情的,可是见她要摆流水晏,他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气死他了!

    “居然没心情,流水晏我也不请您和奶奶过来吃了,您们慢走,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的。”

    说完,景煊脚步轻快地回到唐槐身边。

    “你你你……你这个臭小子!”看着越来越像痞子的景煊,景军泰气得不打一处来。

    “愈发没出息!竟然把钱全交给女人手里管,没一点男人气概!”景军泰骂了句,大步离去。

    景老太跟在他身后,没好气的想,这么说,他有很多积蓄喽?

    回到餐厅店,唐槐问景煊:“爷爷刚跟你说什么?他好像很生气。”

    “他是真的生气,他不同意你办流水宴。”

    “我办流水宴,他还要管啊?那他来不来啊?”

    “肯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