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说疲劳吗?

    怎么不闭上眼睛睡?瞪这么大的眼看着她,怪吓人的。

    这样的眼神看她,她还以为,自已犯了什么错呢。

    “伤口疼吗?”Gerry抿了抿唇,有些愧疚地看着谷佳佳。

    谷佳佳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她摇头:“唐槐给我上了止痛药,不疼了。”

    谷佳佳在他身边坐下:“你呢?还有多难受?”

    “除了疲,一切都好。”

    “那就好。”谷佳佳揉了揉手,突然觉得气氛很怪异。

    “我是怎样咬伤你的?”Gerry问,这样的他,谈吐优雅。

    “你当时头痛得厉害,痛苦的叫着喊着,挺吓人的,我就上前询问你,你应该是太疼了,坐起来时,就朝我肩膀咬过来了。”谷佳佳避重就轻地说道。

    Gerry听闻,眼里的愧疚更多了。

    他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轻轻地摇头笑了笑。

    “你笑什么?”谷佳佳好奇地问。

    “从来不伤女人的我,竟然咬伤了你。”

    “从来不伤女人?”谷佳佳惊喜:“你恢复记忆了?”

    Gerry微怔,斜视着谷佳佳,然后摇头:“没有。”

    谷佳佳眨了一下眼:“没有?没有你怎么会知道自已从来都不伤女人?”

    “我相信我是一个,不打女人的男人。”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