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经海斜视景煊:“睡午觉要抱着睡?你分明就是在耍流氓!”

    “抱自己媳妇睡个午觉怎么就是耍流氓了。”

    “唐槐是你媳妇了吗?”杨经海气极。

    景煊凉凉地扫了他一眼,一点都不为他的生气而内疚:“迟早都是。”

    “迟早迟早,你就会知道迟早,除了迟早,你还会什么?”

    景煊冷笑:“我会的可多了。”

    “你有本事让你那个奇葩的奶奶和爷爷同意你和唐槐的婚事吗?”

    “是我要娶唐槐,他们同不同意,跟我有何关?他们不同意,我就不娶了吗?我可不这么窝囊。”

    “你不窝囊,可是他们不同意,唐槐嫁过去,大家同住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唐槐过得开心吗?”

    “谁说我们会和他们住一个屋檐下的?唐槐将来要跟我一起住在城里。就算同住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又如何?难道见到他们,唐槐就会不开心吗?唐槐这么没用?”

    “没见过像你这么狂的人!”杨经海竟然被说得一时无言以对,想了想,才蹦出了这一句。

    景煊笑了笑:“这次不是让你见过够了吗?”

    “气人!气死人!”杨经海气得吹胡子。

    看到他这样子,唐槐哭笑不得:“爷爷,我们很有分寸的,您不要这么气,气坏身子不好。”

    人哪,不能给自己加这么多戏的,演着好累啊。

    “要是有分寸,就不会被他抱着睡了。”杨经海一副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唐槐。

    “情侣不都这样的吗?杨爷爷,我知道你单身很久了,也渴望找一个伴。但你不能羡慕我就嫉妒我。”

    “谁羡慕你嫉妒你了?哼!”杨经海狠狠地瞪了一眼景煊,为了面子,他头一扬,傲娇地负手离去。

    “你跟爷爷相处的方式很特别,见面就吵。”面对他们,唐槐显得很无助。

    她试过了,越是劝架,他们越是吵得厉害,然后,他们吵时,她都在旁边,默默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