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君一直在陪着他,他一醒过来,就叫着妈妈的名字——

    当看到他时,很是惊讶,猛地坐起来,然后就这样看着他了。

    亦君问他哪里痛,哪里不舒服,他不回答。

    这是什么情况?

    亦君眨巴着眼睛,稚嫩的声音,可以抚平人的烦躁或不安的心情:“蜻蜓叔叔?”

    “……”

    Gerry眸光如波,里面闪烁的光芒,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犹如天上之云,翻空腾扑。

    他呼吸有些急,亦君能够听到他轻喘的鼻息。

    “亦君!”Gerry叫了一声亦君,低沉磁性的嗓音,压抑着什么。

    “蜻蜓叔叔,你怎么了?”亦君担忧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很不舒服?”

    “亦君!”Gerry又叫了一声亦君。

    亦君……

    蜻蜓叔叔怎么了?

    怪怪的,尤其是看他的眼睛,怪得让他发慌。

    这时,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门口。

    Gerry抬眸一看,见到景煊站在那里时,他一震。

    整个人都顿住了,他激动的双眸,渐渐泛红——

    景煊身姿如松,笔直站在那里,与Gerry的眸相撞时,他的胸口,突然“砰”的一声狂跳了一下。

    他蹙眉,深邃的眸,同样翻滚着惊涛骇浪的情绪:“你……”

    他刚开口,身后就传来唐槐的声音:“景煊哥,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