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听唐槐说,你在你国家是当官的?”谷佳佳想了想,问。

    之前他没有恢复记忆,对他的事,谷佳佳从来不多问,现在他恢复记忆了,不问白不问。

    Gerry听了,刷碗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琥珀色的眸子闪烁一抹异光,他眼着水龙头流出来的水,沉吟了片刻,才轻启薄唇:“他们的消息不灵准。”

    “那你在你国家是做什么的?”

    “经商。”

    “你来华夏做什么?”

    Gerry不假思索地说:“投资,做生意。”

    “哦……”谷佳佳表示明白了,她点了点头,又问:“你现在恢复记忆了,对于投资的事,也该去做了吧?”

    Gerry一听,笑了笑,这丫头还是想方设法把他赶走。

    “我安排人在做了,我虽然人在这里,但我的生意一点都不拉下。”

    谷佳佳惊讶:“一点都不拉下?分身乏术?”

    “你说是就是吧。”Gerry把洗干净的锅和碗放好,从灶台上,拿起挥手的毛巾把手上的水渍擦干,然后直径从谷佳佳身边走过,出了厨房:“亦君,想不想去爬山?”

    亦君从沙发上跳下来,奔到Gerry面前抱着他的大长腿:“去!蜻蜓叔叔,我们去哪里爬山?”

    “我们爬大城区最高的山,怎样?”

    “好!”亦君点头。

    “爬完山,我带你去射击。”

    亦君点头如搅蒜:“蜻蜓叔叔,你太好了!”

    男孩子最喜欢射击这种游戏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去爬山?”谷佳佳走过来,都太阳西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