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的路上,村长也对杨经海不抱希望的,杨经海要是真的有本事,十年前就把他阿妈的病治好了,何必让她痛这么多年

    可是看到刘小玉后,他的想法变了,杨经海要是没两下子,恐怕刘小玉早就去找她当家的了吧

    子宫癌晚期啊,被检查出来,能活两个月已经算不错了,可是刘小玉活过两个月了,而且脸色还特么的红润。

    这一点都不像患有重病的人啊

    “杨爷爷怎么说”唐槐清楚杨经海的脾气,他说不给别人治病就不给别人冶病。

    “我们差点打了起来。”不等村长开口,景老太就瞪着唐槐骂道:“唐槐,你是不是盼我早点死,才让那个死老头不给我治病的”

    “阿妈,您别这样说话”村长又无奈又无法,气又不敢瞪景老太,只好压低声音喝着她。

    “我干嘛不能这样说话你没听到村人前段时间的议论吗她多次跟景煊在一块。”景老太瞪了一眼村长,然后瞪向唐槐,满眼嫌弃:“小小年纪就故意接近景煊,谁知道她心里打着什么坏主意我看哪,她就是看到景煊这一年来,都会在县城,所以才搬到县城来了,好接近景煊。”

    唐槐拿出那支录音笔在玩着,对景老太嫌弃的辱骂,她一脸的不在乎,一脸的淡雅,不反驳也不解释,低头,专心玩着录音笔。

    村长还担心她生气,或者跟景老太骂起来,一看她很认真似的在研究着手里的东西,村长噎了一下,总觉得,唐槐不像以前那样尊老爱幼了。

    唐槐不理景老太,任由她在那里叽叽喳喳,柳肖肖夫妇都快听不下去了,而她还是一脸的风轻云淡。

    她越是这样,景老太就越气,可是一个人在骂,也骂得没劲,骂干口水了,就端起了唐槐给她倒的那杯茶,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在她端起那杯茶时,唐槐才把落在录音笔上的目光抬起,追着那只茶杯。

    一直看到景老太喝完,再把它放下,她才缓缓收回目光,继续玩弄她的录音笔。

    景老太骂完了,茶水也喝了,唐槐还是没说过一句话,村长尴尬了。

    他看着唐槐:“唐槐,能跟杨师傅说说吗让他给你景奶奶治病,现在天冷了,她手都肿了。”

    唐槐闻言,淡淡地扫了一眼景老太的双手。

    布满皱纹的双手,真的高高肿起,唐槐刚才就注意到了,她端茶杯时,十指关节不灵活。

    唐槐坦诚地直视村长的眼睛:“景伯,我并不知道景奶奶要来找我爷爷看病,我更不知道景奶奶有病,我从来都没要求过他不要给谁治病。爷爷年事已高,视线模糊,手指在发抖,无论是望闻问切还是号脉都不如从前,他几年前也是因为这个而误诊,把自己唯一的儿子治没了。他好不容易从这个阴影走出来,他爱看病不爱看病,我都不勉强他,只要他高兴就好。他脾气很坏,不肯做的事,我说也没用,希望您能理解,不要误会我。”

    景老太和村长一听,诧异,重点放在了杨经海误诊,把自己的儿子都治没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