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药让从未尝试过情事的方来体温骤然高热,继而意识开始恍惚不清,直至彻底晕厥了过去,药被一颗接一颗地直接塞在了后庭,原本紧致的甬道也因为情欲变得萎靡不堪,即使昏死了过去,这具诱人的身体依然时刻散发着情欲的甜腻,让人忍不住俯身采撷。

    然而男人只是冷漠地坐在一旁,静静地观赏着床上人的表演,虽然他不得不赞叹这确实是一副令人血脉膨胀的画面,但他似乎看得有些恹恹。

    只是突然床上无意识扭动的人与他脑海里的某个身影不谋而合地重叠在了一起,他眼眸一暗,下意识地摁住了内心迸发的情欲,平复着呼吸。

    “Linda,这人交给你了,给你三天时间,让我看看你的本事,不然,我会换人。”男人说着抬脚就往外走。

    被叫做Linda的人是个穿着花哨骚气的男人,听罢,吊着嗓子连连讨好打包票:“哎呀~放心吧~三天,我就让他忘记他是谁了,保管服服帖帖的~”他原想说,只需要一天,就能让床上那人乖乖地当条听话的好狗,但这单生意确实有点特殊,这货品不让开苞调教,也不让留下皮肉伤,所以Linda不敢保证一天就能调教好。

    既然不能通过动粗让货品留下他人生中最痛苦铭心的体验,那只能在醉生梦死的情欲里将他调教成一个彻底的淫物。

    方来的皮肤很白很透,喷薄的血管在皮肤下像交织的命运的红线,他的意志被情欲燃烧殆尽,浑身绯红滚烫,发出嘶哑而痛苦的悲鸣——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天了……记不清了……模糊的意识像是一直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之间,身下的药被塞了一颗又一颗,手臂上大大小小的注射针眼令人触目惊心。

    他想要——想要什么他却不知道,但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和孤寂,他想要人陪他说说话,或者给他个拥抱,他怀念棠国冬天的初雪,回忆起来是很冷的天气,他现在无比喜欢,因为他好热,好热——怎样都好,求求了,救救我吧!

    忽然,胸口被皮鞭蜻蜓点水地一拭而过,这对已经饱经情欲折磨两天两夜的方来而言,无疑是致命一击,他瞬间激动地浑身颤栗不止,寒毛直立,继而渴求更多的抚慰。

    “——这滋味儿不好受吧?很好哦,忍住!不许射,待会儿我好心奖励你十鞭。”方来像是被关在笼子里供人玩乐的宠物,玩乐的人无所不用其极地撩拨着他的身体和意志,然后又静静地观赏他下贱的自渎,而皮鞭是方来唯一能感受到的别的东西,这无疑是一种抚慰。

    “——呜——”

    “啧啧,你的身体调教得敏感极了。”

    “——”

    “咦?你不会说话?可惜了美中不足~”

    一阵阵令人作呕的低语伴随着梦魇将方来硬生生拉进地狱。

    别墅书房

    周泽铭看完最后一个呈交上来的方案后,终于准备回房休息了。

    刚巧走过方来的房间时,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些声响,他不放心地推开卧室的门抬脚走了进去,只见那盏床头灯下映照着方来此刻那张有些怪异扭曲的脸和时不时痛苦的呻吟。

    周泽铭走到床边,有些疑惑地看着方来,正想将他叫醒,只见方来像是受了什么剧烈刺激般一下子从床上惊醒后猛地坐了起来。

    “做噩梦了?”周泽铭一边问,一边将床头的温水递给方来,但方来整个人僵在那里,丝毫没有接过去的意思,周泽铭又将水杯放了回去,“什么样的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