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沈延胡闹一夜,次日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日头敞亮,透过轩窗照进屋中,投下斑斓碎影。

    季柳把手臂横在眼前,照例与瞌睡虫作战,方才克服懒意,起身洗漱收拾。

    情事过后,四肢微微酸软无力,但好在浑身g爽,屋子也g净齐整,应是某人魇足后替她收拾好了。

    昨晚两人在浴桶里做了一次后,到书案前又来了一次,这次男人分外持久,自身后搂着她的腰,入得她神思恍惚,除了ga0cHa0什么都做不到……

    暗暗骂了某人一句,季柳如往常般,一边进食,一边捧着书卷温习功课。

    驸马伤病,考核暂时推迟,但再怎么延期也是这几天的事,只是这考官,可能得换个人了。

    会换谁呢?

    季柳凭着她贫瘠的见识艰难地思考着。

    ……

    草草用完膳,季柳便带上昨日备好的礼品前去探望驸马爷。

    不过因为某人的原因,此行怕是不能如她所愿了。

    季柳没走几步,一道滑腻、冰凉的触感突然顺着她的小腿蜿蜒而上。

    来自天生的恐惧,她僵在原地,全身汗毛直竖,身子也止不住轻颤起来。

    “啊!”

    尖锐刺耳的叫声划破长空。

    季柳剧烈地甩动右腿,想把那Y寒的冷血动物踢出去。

    然而对方灵活异常,非但没有甩脱,反而越缠越紧。

    季柳都快吓哭了,顾不得有碍观瞻,直接手脚并用,连扒带踹。

    尖锐的刺痛从小腿传来,她彻底愣住了,最怕的事情发生了,她反而不知道该做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