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雨欣静静的听着,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这可是比的情节还要高、潮起伏了。

    她瞬间就理清了关键点。

    “大伯,既然川哥亲娘也没有来的及告诉你们身份,那么他们又是如何得知这玉佩的?并且过了这二十年才过来偷?”

    这些人究竟是要干什么?

    还是说这些人其实并不想秦轶川回归?

    看着这玉佩的成色,可以断定秦轶川的生父家世不俗。

    “哎,我也是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那我那棒槌儿子……问他也没有问出个有用的东西来,我就怕这些人会害川子。”

    能拿五千块把玉佩给弄回去,明显的不怀好意,或者可以说是来者不善,指不定有什么阴谋等着呢。

    “大伯,这事先这样,等川哥给我们来了地址,到时候,再把这些事情给他讲一下,让他在部队里也有个防备。”

    秦老爹赞同的点了点头,“中,就这么办。这玉佩你拿着。”

    这回容雨欣没有推辞,她点了点头,“好,如果他们能认出玉佩的话,那么肯定还会再来,到时候大伯大娘,你们注意着点。如果……他们没有认出那玉佩,估计短时间内是不会来的,你们就当不知好了。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就以不变应万变。”

    “中。”秦老爹就知道把这姑娘找来是没有错的,她聪明着呢。

    “大伯,那我先回去了。”容雨欣想到了一件事要去做。

    “嗯,去吧!”秦老爹点了下头。

    容雨欣出了院子,回到了隔壁,她把玉佩丢进了空间,再从空间拿出一个空白本子和一支笔,装进绿色的挎包中,然后把秦轶川留给他的自行车推到了门外,骑上就走。

    依她预估的时间,秦轶林这对夫妻肯定没走多远,她现在就去追的话,那肯定是能够追的上的……

    秦轶林背上有伤,他走的并不快,因为背上痛的厉害。

    他亲爹也太狠了,这下手这么的重。

    两人走出了秦家庄,在通往镇上的大路上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