锃亮的皮鞋沾着泥土踩在司鹗身旁的地板上来回踱步,安择脱下西装外套,气定神闲地开口:“你也太心急了?”

    “我本来想等那老头子死了再专心对付你的。”

    他解开被雨水浸透的衬衫,露出锁骨处一截白皙的肌肤,垂下湿漉漉的眸子盯着身体瘫软倒在脚下的司鹗,抬起腿狠狠地踹在男人的肋骨。

    “呃……”司鹗的喉咙里翻滚着低哑的闷哼,被电得麻木的肌肉传来针扎般得刺痛,他瞅着被扔在一旁的电击器,怀疑小腹的皮肤都被灼伤了。

    可这点疼痛远远没有听到安择口中说的那句话来得震撼,妈的,自己的老子花钱找男人操?

    安择走到柜子前翻出里面的东西扔在司鹗身旁,润滑剂、安全套、金属手铐、皮鞭……

    司鹗瞅着掉在眼前的口球时,一双厉眸狰狞出血丝,咬住牙根隐忍着本能的作呕,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使尽浑身力气想要挣扎,手指只是微微动弹地扣了一下地板。

    安择站在他面前手里多了一把锋利的刀子,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这是不是你的?”

    “我在你妈妈的遗物里找到的。”

    司鹗听到妈妈,瞳孔瞬间收缩,震惊地瞪着安择。

    安择笑了,像是被司鹗的反应讨好,无奈地摇摇头,“你这是害怕了?”

    司鹗怒目圆睁,果然是他,自己联系不到母亲的律师,没有见到妈妈最后一面,遗嘱遗物遗产自己一个都没见到。司鹗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怒火积攒在胸膛快要爆炸,可身体疲软,使不出一点力气,像是灵魂被束缚在死去的外壳里,无论自己怎么疯狂地咆哮挣扎都无济于事。

    安择握着刀子利落地划开司鹗身上的布料,露出男人肌肉结实的胸膛,被怒火烧得绯红激烈地起伏着,刀子在小麦色的肌肉上游走,顺着脖颈、饱满的胸肌缓缓向下,安择感受着男人富有弹力的肌肤,比起苍老的褶皱的皮肤太过于诱人。

    他翻过司鹗的身体,用手铐锁住男人的双手,司鹗抬起眸子,瞧见自己正对着那张全家福,妈妈漂亮的眸子仿佛直视着自己,不,司鹗痛苦地闭上眼睛。

    安择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解开男人的皮带褪下他的裤子,挺翘结实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司鹗感受到身下一凉,“呃……你……”

    他的舌头都是麻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愤怒地低下脑袋,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

    安择贴在司鹗的耳边,幽幽说道:“操了老男人这么久,都忘了你这种没被上过的直男是什么滋味了?”

    司鹗只觉得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强压住那股作呕的冲动。

    安择的手掌抚摸着他饱满的臀肉,指尖探进股沟缓缓深入,刺着那朵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菊穴,司鹗的身体浑然僵住,手掌被拷住无力地抓着地板,“滚……滚开……”

    你这个杂种!司鹗骂不出来,急得额头暴起青筋,汗水顺着那道断眉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