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早上,司鹗赤着臂膀,慵懒地躺在床上打游戏,小狗被他圈在怀里,张着乳牙咬他的胸肌,不痛不痒的,司鹗也没阻止它,反倒是安择看得眼神冒火,又不舍得贸然打扰这么温馨的时刻。

    安择换上一身白色休闲装,正佩戴着腕表,司鹗瞄他一眼,“你要出去?”

    “嗯,我去见季部长。”

    “季部长?嘶!”小狗一口咬在司鹗的乳头上,他吸了口气,拎着子弹的后颈把它放到一旁,撂下游戏机问,“老狼的事?”

    安择托了下眼镜,盯着司鹗的乳尖被咬得微微红肿,沾着小狗的口水,眸色一暗,“是。”

    司鹗期待地问:“有戏吗?”

    安择朝他走过去,摇了摇头:“现在还不知道。”

    司鹗欲言又止,自己就算再怎么向安择施压也帮不上什么忙。

    安择站在他面前,微微俯下身,“小鸟,鼓励我一下吧?”

    “什么?”

    安择扣着司鹗的后脑吻上去,他错愕地瞪大眼睛,抓住安择的胳膊,掐得力气很大。

    安择听到自己骨头发出吱嘎的声响,手掌抚上司鹗的胸膛用力地收紧五指,在他紧实的蜜色胸肌上印出清晰的指痕,葱白的指尖摩挲红肿的乳头抹掉小狗的口水,安择并拢食指和中指夹紧乳头重重地拉扯,浅褐色的小圆粒在他的指间渐渐充血硬挺。

    “嗯……”司鹗吃痛地闷哼,反手握住安择的手腕,恼怒地撕咬他的唇瓣,被安择先一步躲开。

    他起身,无辜地盯着司鹗,“小鸟,等我的好消息吧?”

    司鹗被刺激地逼红了脸,不甘地松开手放他离开。

    安择笑着拿起手机走出卧室。

    妈的,司鹗的舌尖舔过湿润的唇瓣,愤恨地啐了一口,“呸!”

    他抱回自己的小狗继续打游戏,饱满的胸肌印着指痕,红肿的乳头可怜兮兮地挺立着,凉风袭过不安地瑟缩抖动。

    等到下午时安择才回来,司鹗在健身室运动,安择敲响房门,司鹗戴着耳机也没听到,等到他站在司鹗面前,动手摘下他的耳机。

    司鹗吓了一跳,拳头差点挥在安择的脸上,急赤白脸道:“你别总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想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