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挺的西装紧贴作战迷彩服压着结实的胸膛抵得密不透风,司鹗推着安择精瘦的腰身,被他的手臂缠着自己竟怎么都推不开。

    安择骨节分明的手掌抚摸着司鹗宽阔的背肌,抓着他的作战服用力撕扯渴望碰触男人赤裸阳刚的肌肤,安择急切地吮咬司鹗的唇瓣,勾着他的舌根翻搅,口腔内分泌出大量的津液来不及吞下溢出唇角,“唔……”

    空荡荡的卫生间响着唇瓣被吸吮的啧啧作响声,司鹗瞪着一双鹰眸,被激烈的深吻夺取氧气,憋得脖颈通红蔓延到耳尖,他的手掌揪着安择的发丝,恶狠狠地咬上在唇齿间肆虐的舌尖。

    “嗯……”安择深吸一口冷气,张开唇瓣,旋即榔头似的拳头砸在脸上。

    司鹗怒火中烧,蹭掉红肿的唇瓣上多余的津液,还来不及开口,自己的眼前一花,安择已经再次吻上来,“唔唔……”

    司鹗睁大眸子,幽深的瞳孔映出安择疯狂的模样,他的手掌扣着自己的脖颈,想把自己吞噬似的狼吻。

    安择就像是执行代码的机器,脑子里只想亲近他,把他占为己有,烙印上自己的痕迹。

    在这片战场上,没有人认识他们,没有伦理,没有仇恨,只剩下自己对他炙热的渴望,炮火连天般激烈。

    咚咚咚——

    卫生间的房门被敲响,秘书的声音传来:“司董,你在吗?”

    “被俘的雇佣兵回来了!”

    司鹗僵住,扯开安择束缚自己的手臂,顾不得兴师问罪,疾步走出卫生间。

    安择抹掉唇角渗出的血渍跟在司鹗身后,秘书小心地打量安择一眼,立刻收回视线追上司鹗,“司董,他们在楼下。”

    司鹗沉声道:“你去找老狼,带他们来见我。”

    “好的。”秘书走下楼。

    这栋三层高的建筑,一层摆放军火,二层供雇佣兵休息,三层则是办公区。

    安择扭头望向窗外,被俘的雇佣兵一身伤痕迈着僵硬的步子走进大楼。

    他敛起眸子,神色忧虑地沉思着,听到司鹗离开的脚步声才收回视线,跟上去走进办公室。

    司鹗坐在沙发上,安择不怕死地站在他面前,回味着两人的激吻扬起唇角,柔声道:“小鸟,这里的事情处理后,你会把我留在这吗?”

    司鹗的心底一沉,既然安择已经察觉了,自己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敢跟我过来,就没想过我会让你在这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