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八忙摇头,“不是,就是一普通的店,全靠老顾客赏脸混饭吃,呵呵……”

    他会所的客人确实十之是回头客,这个他没说假话。

    宫毅面有所思,他大概有些明白了,看向丁八的眼神多了些兴味,这小子有点意思。

    公孙瑜却还是没明白,打破沙锅问到底,“是超市吗?或者便利店?”

    “不是那方面的。”

    丁八暗骂这小子问题真多,十万个为什么吗?

    公孙瑜越听越糊涂,卖烟卖酒卖饭还卖水果,能是什么地方?

    宫毅不耐烦地喝道:“人家是开èzonghui的,这小子是龟公。”

    蠢得要死,这种愚昧子孙,他怎么放心把家业托付出去。

    公孙瑜眼睛瞪得溜圆,惊讶地看着丁八,默默竖起了大拇指,而且是发自内心的佩服。

    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老爷子以前常说,底层出人才,万万不可小瞧,而老爷子认为最能锤炼人的地方有两个,其一是牢房,另一个则是窑子。

    可惜这两个地方宫家子孙都没能去实习,牢房进不去,窑子更不敢去逛,老爷子晓得了要打断三条腿。

    但公孙瑜却将老爷子的话谨记在心,但凡遇上从牢房出来的,或是龟公老鸨窑姐儿,必须小心再小心,不可大意,因为这些都是人精儿,把你卖了都替他数钱的那种。

    丁八却以为公孙瑜是在调侃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的行当确实不太光彩,但他别的也干不来啊!

    “老爷子,咱现在不兴这叫法了,我开的是会所,国色天香国际大会所,咱那儿可是高情调的地方,客人非富即贵,还有国际友人呢!”丁八笑眯眯地说。

    时间一长,他的自信又回来了,不再拘束,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儿。

    宫毅听得好笑,眼里却有了些欣赏,听这小子的口气,他那窑子规模还不小,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能独自闯下一份不小的家业,本事不小,至少比他那几个无能子孙强。

    “你除了开窑子,还干了些啥?”宫毅突然有了了解丁八以前经历的兴趣,他觉得一定很有意思。

    丁八扬了扬手,他身边站着的是公孙瑜,距离很近。

    丁八手扬的很快,而且是伸上来摸鼻子,谁都没察觉出不对劲,只有陆墨微微笑了笑,但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