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声谷入门迟,所以他并不知道《楞伽经》的事,也就不知道俞莲舟为什么会这般高兴,与他平日里稳重的风格大相径庭。

    “二哥!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声谷急道。

    俞莲舟摇摇头道:“现在不能告诉你,等回山了再说。”他是担心莫声谷大嘴巴,把秘密泄露出去。

    莫声谷叫道:“这距离回山还有四五个月的时间,我哪能等那么久啊?”

    “那也不能说。哈哈哈。”说罢,俞莲舟仰天长啸,去找朱长龄辞行,既然有如此重宝在手,那还是尽快回山以免多生事端,只见他边走边嘱咐宋青书道:“你,不准说!”

    说罢又指向杨瑶琴:“你也是!”

    杨瑶琴乖巧地捂着嘴点点头。

    俞莲舟这才一脸轻快地离开了。

    莫声谷见俞莲舟走开,便往宋青书身旁一坐,笑嘻嘻地对宋青书说道:“大侄子,好侄子!你就告诉你七叔,《楞伽经》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青书摇了摇头道:“你还是去问二叔吧!他不让我说。”说罢便起身回屋收拾行囊去了。

    而一旁的杨瑶琴见莫声谷把目光转向她,忙把嘴一捂,摇着头回了自己房间。

    院子里只留下莫声谷一人,对着爆破的石桌欲哭无泪。

    “都是坏人,都欺负老实人!”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却一副呜呜咽咽地表情,看着让人头皮发麻。

    莫声谷呜咽了两声,见没人搭理他,顿时收了哭腔,冲着宋青书的房门冷哼一声,便回自己房间去了。

    四人散去,唯有路过的仆役看着断了一角的石桌欲哭无泪。

    等俞莲舟给朱长龄辞行后,在朱长龄强行挽留下,众人在连环庄吃了顿午饭,这才准备踏上回山的旅途。

    可宋青书刚出连环庄,就看到有一长长的队伍从远处走来,远远看到有一匹快马跑了过来,离众人还有七八丈的时候,马上的人便一个筋斗翻了下来,稳稳落地后朝朱长龄走了过来。

    待到身前的时候,众人这才看清楚那来人却是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劲装,脚下健步如飞,看样子似乎轻功颇为厉害。

    朱长龄见到来人,大笑着迎上前去,那人也边走边张开双臂,口中呼喊着朱长龄的名字。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