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爷感觉江大舅那冷酷的视线轻轻扫了过来,顿时连道,“好好好。”

    江清桥亲自奉了茶,沈二爷端起来喝了口压压惊。

    沈尚书黑着脸不想再看自己窝囊的弟弟,不过看江家人对沈家的如此厌恶冷硬,只能先放软了态度。

    他抿了口茶,“先前乃清去岳灵寺遇袭,沈家以为她没了,竟不想是回了江家,我家老夫人一直日夜思念乃清,今日便是要接她回家。”

    江小舅听到此处出声道,“沈尚书,我江家离京十年,乃清是我小妹唯一的孩子,也是我江家唯一的外甥,怎的,还不允她在这儿住些时日了?”

    沈二爷闻言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然江小舅满是杀意的视线扫了过来。

    “更何况沈家如何对待我家外甥,我可是清清楚楚,你们待她如草芥,我们可视她如珍宝,如今我江氏回来便是为了给她撑腰!”

    此时虹鹰捧着一摞药包进来,沈二爷赶紧接过想继续当个隐形人,便听虹鹰道,“这些都是上了年头的上好药材,看您曾是江家女婿的份上,只要您三千两。”

    沈二爷心一颤,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三千两,怎么不去钱庄抢啊!

    沈尚书拍桌而起,怒视着淡定的江大舅,“江家主,你们江家这是穷疯了,还是专拿我沈氏出气?!”

    “你们还没翻身就如此嚣张,若是将来洗清了罪名,是不是还要大闹到皇宫去!”

    江大舅合上书,漠然的视线看向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沈尚书,忽道,“腿软不软?胸口闷不闷?脑子晕不晕?”

    “……”沈尚书继续怒视。

    “砰!”

    沈二爷一头倒在了桌上,沈尚书视线也有点模糊,他一屁股坐下,额上直冒虚汗,意识昏昏沉沉。

    最终沈尚书也在江家一众关注下晕了过去,江小舅赞赏的拍了拍江清桥的肩膀。

    “干的不错,这蒙汗药下得够猛。”

    “哪里哪里,爹这药买的够好。”

    江清辰挥退虹鹰,优雅的撸起来袖子,“来吧,从哪里开始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