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如往门口走了两步,才想起那儿还站着个严谨时。

    她脚步一顿,回头看向裴苏,很是迟疑地开口:“裴总……”

    裴苏愣了下,而后摊了摊手。

    宴安如咽了下口水,硬着头皮往外走。

    好在严谨时根本没拦着她的意思,早就让开了。

    知道俩人肯定有话要说,宴安如走之前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裴苏讪笑了下,抬手摸了摸鼻子,“一直站着做什么?坐啊……”

    说着自己又坐到了沙发上,方便跟人说话。

    “你今天怎么会来这里的?”裴苏问。

    “要是不来,岂不是不能看到这一幕?”严谨时答非所问,说话口气还是冷冰冰的。

    “刚才不是个误会吗?而且你看不出来吗?是宴安如开口找我要资源,然后想那什么……我又没答应……”

    严谨时坐的离裴苏很近,还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经常会有这种事?”

    “以前经常有……”裴苏撅了下嘴,“不过现在基本没了,我不让这些人进来的。”

    “那刚才那个人为什么会进来?”严谨时颇有一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势头。

    “她是……”

    裴苏下意识就要解释,话一出口又觉得哪里不对。

    “我不是已经告诉你她是来做什么的了?只是工作上的事,有些情况没办法避免。”

    严谨时当即说道:“以后这些事都交给宋立。”

    “为什么?”裴苏侧眸看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就钻死牛角尖来了,“我自己的事,没有必要听你的……还有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生气?我喜欢谁,跟你也没关系不是吗?”

    “怎么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