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济年松开了手,没再多言。

    当晚林予卿又发烧了,不过好在是低烧,吃了点医生开的药也就能降温了。迷迷糊糊间,林予卿听到一阵隐忍的啜泣声,像是被母兽抛弃的幼崽发出的委屈又难过到极致的悲鸣。

    林予卿强迫自己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有些模糊,像蒙着层雾气,但他还是看清了,曲介正趴在他的床边,握着他的手小声哭着。

    他的头上还缠着纱布,人也狼狈憔悴,好不可怜。

    林予卿动了动手指,曲介立马被惊动了起来,他更用力地握着林予卿的手,却又生怕弄疼林予卿而又松了力道。

    林予卿露出一个虚弱温和的笑:“你的头还痛吗?”

    “先生……”曲介眼泪流得更甚了,心里无比懊恼自责。他看着容济年从林予卿房里出来,闻到了那个男人身上沾染着林予卿的味道,还有林予卿脖子以及肩膀上的痕迹……他知道林予卿经历了什么,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乖,别哭,你再哭我可就要心疼了。”林予卿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擦拭着曲介脸上的泪,“不要自责,不要难过,这只不过是我计划中的一部分。”

    将容济年这只狡猾精明的狐狸收入囊中的计划,才刚刚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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