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的人?余董您开玩笑吧?她又不是什么像样人家的姑娘,穷,特能装!”

    赵钵忐忑地望向余暮,在一番难以置信的震惊后又转头恶狠狠盯向安秦秦,说实在的,他留意这妞好几年了,不是一般的朴素,也没有什么亲人,怎么会跟余暮挂上关系呢?

    除非就是最近,她勾搭上了余暮,以她这么穷酸条件不可能会是余暮的正牌女友,所以顶多就是余暮身边流水一样的女人中的一个了。

    MD,居然看不上他赵钵,这不是对他的羞辱吗?

    赵钵越想越气,身体内的血液轰的一下全往脑门那里窜,像喝高了一样,曾经想霸占玩弄的心思转变成了一种吃不到葡萄硬说葡萄是酸感,他恼怒的脖子涨的都快要爆炸一样,加上平时目中无人趾高气扬惯了,开始脑水进水似地胡言乱语:

    “吼吼,我还以为是个多清高多出污泥而不染的女人呢,老子花那么多时间来搞你,结果原来早就是个抱人家大腿的破鞋子了,不要脸到这了,还好意思想让老子来泡你......”

    话还没说完,安秦秦两记又狠又辣的耳光已经抽在他脸上了,很快五条红色手指印停留在他两边的腮帮上。

    安秦秦的双手仍怒不可遏地半举着,她满脸绯红,红到发根,两眼盯着这个侮辱者,眼睛里全是不可遏制的怒火。

    “我奉劝你,最好有个人样。”安秦秦杀气横生。

    “敢打我?贱女人.....还敢说我恶心,瞧着,还不是为着个钱跟有钱主睡了......”

    赵钵一时之间情绪失控,忘了余暮在场,像只疯狗一样往安秦秦边上死力一扑,他要猛拽住这个他垂涎许久却一直没得到的女人的头,狠狠地抽几个耳光,总之,这事没完。

    从小到大,他一向禀承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但遗憾的是,就在他扑过去之际,安秦秦身前立马被一个高大的人影挡着,便是余暮。

    林益更是二话不说,在旁侧紧急伸出手狠狠地将他推了几步远,对方能独当大助理,不仅业务能力强,精湛搏击术也是必备的,所以力道很大,眼睛直视着他,发出严重的警告:

    “赵钵先生,请自重。”

    踉跄中的赵钵又瞥见了余暮瞪向自己冷如刀锋般锋利的目光时,他感觉到了杀气,清醒过来,恨恨地瞪了一眼安秦秦,他气的不行,自己看中许久的猎物结果却被别人捷足先登了,简直让他恨的咬牙切齿了。

    但他绝对不敢对余暮怎么样,他只能是把气撒在安秦秦头上,心底一直骂这女人贱、不要脸。

    “这记耳光打的挺好的。”余暮声音不咸不淡却深藏杀气,眯着眼睛冷冷扫过赵钵红肿的脸,浮出一丝很深的笑意说,“这事可得找你家老子讨个说法!欺负人都欺负到我余暮这里来了。”

    赵钵终于完全吓醒了,他这二世主当的平常人前威风,无非就是仗着他爹比别人有点钱,可真比起特别有钱的人,又比人家矮了。

    最重要的是,他最怕他老子了,老子前妻所出的儿子现在正费尽心力讨好他老子争财产呢,表现的可比他优秀多了。

    “我不知道余董事长您这么在意她,其实我也是个受害者,我是被那个凌弘彬坑的......中间有误会,真的有误会。我这不是已经被打了俩耳光了吗?扯平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