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川扬眉看去,眉眼野性的Alpha低头笑着,看起来对这个称呼极其满意。

    宴川指指不远处的树林,“小情侣还有钻小树林的,要不要试试?”

    他贴得近,声音压低地就好像说悄悄话一样。

    饶是盛灿不想承认,也得说,苏得他腿软。

    “再说这种限制级话题,就扣钱警告。”盛灿别开眼,维持着面无表情道。

    宴川冷静指出:“我的钱不是早给你了,从哪里扣?”

    盛灿想起之前宴川硬塞给他的一叠银行卡,后来盛灿还了几次,宴川只说那是主卡,他身上还有副卡,让盛灿拿着就好。

    副卡有使用额度,不过宴川一次也没问盛灿要过钱,于是那叠卡至今仍保管在家中的保险箱里。

    盛灿陪他演悍夫的剧本:“你私房钱呢?”

    宴川叹一口气:“你不知道,我老公很凶,我不敢藏私房钱。”

    听这话,原来他们拿的是偷-情剧本。

    盛灿乐了会,故作无情:“那不行,你没钱养我怎么敢来找我?赶紧滚。”

    说着,盛灿要将自己的手抽回,又被宴川反手拉住。

    “你之前说好的不图我的钱。”宴川明明面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但偏偏就是给人一种他被辜负他委屈的感觉。

    盛灿一时被盯着,恍惚间觉得自己可能的确是什么负心汉。

    “我记得你出道以来演的都是正派角色,最差的也是个豪门风流贵公子——三个Omega为你争风吃醋的那种,这些你爱我我不爱你的卑微狗血台词都哪里学的?”盛灿想了想,“我看你挺有天赋的,以后老了就去拍这些乡村爱情电影,赚点钱养家总没问题。”

    说着,他自己先乐得不行。

    宴川任由他瞎说,等盛灿笑得差不多,宴川缓缓道:“那部贵公子是《叹香》?我记得上映一个礼拜就因为题材问题被强制下线了,水花并不大,你怎么知道的?”

    盛灿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你这关注点很奇怪啊,我现在说的是乡村...”

    “乖宝,你是不是,把我的每一部戏都看了?”宴川专注地看着身侧的人,带着笑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