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语,扶本宫进去吧!”皇后的眼中有些许的酸涩,心中到底还像是被针刺痛了一般,无比的难过,只觉得神思已经有些许的恍惚了,便是有些强忍着和妙语走了进去。

    “娘娘这般做可是真的值得?”妙语有些许的不解,也看出来了皇后的心思,心中却是那么的难过,却还是成了陆晚晚,只是问着皇后。

    “都是为了王嗣,没有值不值得!”皇后的嘴中只是轻轻地吐出这几个字,可是心中却早已经像是被泪水淹没了一般,只有无尽的酸涩与难过了。

    储秀宫中,弗笙只是眼中垂悬着泪滴,且是从来延禧宫中回来后便是一直都是神思恍惚的,再没有什么气力了,只是朕零零地躺在床榻上面,什么都没有想着,好像又是在想着无数的事情,有些事情开始了纠结对与错,有些东西开始迷茫。

    “娘娘,喝些粥吧!”明玉端着一碗西米粥缓缓地走了进来,只看着弗笙的神色,却是来到了储秀宫这般的时日第一次看到的。

    “何时止相思,何处尽归程?”弗笙的嘴中缓缓地吐出一句话,倒是那般的哀婉凄切,眼中早已经是黯淡无光了,身子也是冰凉的。

    “娘娘!”明玉见得弗笙并没有丝毫的回应,只得是缓缓地将手中的粥放在了案上,走到了弗笙的身边,为弗笙轻轻地拉上了被子,只是有些凄切地看着弗笙。

    “明玉,出来吧,让娘娘好生地静一静!”珍珠只觉得明玉在屋子中的时候也是久了,此刻也是能够体会得到弗笙心中的难过的,只得是提醒了一番明玉。

    明玉听到了珍珠的喊话,只得是连忙地走了出来,只是频频地回头看着弗笙,只觉得弗笙的心中太过的沉痛,只怕弗笙不时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珍珠姐姐,娘娘这般该如何才好?”明玉的心中却是如此的难过,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够纾解弗笙心中的苦楚的。

    “娘娘此番痛彻心扉,自然是因情所困!娘娘的心思切莫让旁人知道,娘娘心思细腻,只得是让她自个儿了结才好!你我也只须为着娘娘小心打点才是!”珍珠虽然是不知道弗笙的心中是有了什么事,但是大抵是能够猜到的!倒是对着明玉的心思有了几分的担忧,珍珠的心中也是有些手足无措的。

    “诺!”明玉也不知道该怎生才好,只是看了一样弗笙,便连忙将房门掩上了。

    延禧宫中,风声习习,只有绵奕一人缓缓地推开了房门,在院子中看着满天的繁星,眼中也是迷蒙着些许的泪光,倒是倍感凄切地望着空中朕零零的明月。

    “父亲,母亲,家中可还安好?如今我已经将实情告诉姊姊,姊姊心痛欲绝,我不知该如何才好?”绵奕的心中自然是无比的难过的,只是看着空中的那轮明月却是那般的哀婉凄切,心中只像是被延禧宫中的冷风吹拂地泪水决堤。

    “明月兮明月矣!”绵奕只是对着空中的那一轮明月却是那般的感叹不已,只是对着明月好像有了无数的伤感之意。似乎整个延禧宫中也是只有空中的那一轮明月还是那么地安宁的,只有这一轮明月还能够与自己为伴,才能够无声的听着自己的朕寂之言,只有黑夜中的这一轮明月才能够知道自己的心中的那番不为人知的隐事。

    “小主,可歇息?”只听见了院外有一个声音忽然地打破了彻夜的寂静,只觉得阵窸窣的脚步声缓缓地靠近,一盏散发着微弱光亮的灯火缓缓的移动着,好像是有意在打破黑夜的缠绕,拨开无边蔓延的幽静。

    “何人?”绵奕连忙掩着泪,只怕是让旁人看见了,纵然延禧宫中素日无人,心中到底也是顾及得很的。

    “七,傅恒!”只听见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在门的背后传来,绵奕的心中有一许的惶惑的。

    “你的声音怎么了?”绵奕只觉得门前的这个男子不像从前陪伴着自己的哪个人,却好像是另一个人,心中也只是揣测着。

    “只是近日风大,有些伤了嗓子,但没什么大碍的!”傅恒的声音在寂寥的黑夜之中蔓延着,好像是在唱着一首凄婉的歌谣。

    “我是一个呗废黜的嫔妃,怎容你这般为我痴心?”绵奕的心中有一许的感动,只得是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物件,只是走向院前,隐约地能够看见一许光亮,心中有几许的感动,也有一许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