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陆文渊只是浅尝辄止,在言蹊唇上轻啄了几下,就松开了言蹊。言蹊被突如其来的亲吻给吓住了,等陆文渊松开自己,呆呆的站在原地,抬头看向陆文渊,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被吻过的嘴唇。

    这一俏皮的动作又是激起了陆文渊心中的邪火,正当言蹊发呆完毕,刚刚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陆文渊放大的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还未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唇上附上了一片冰凉。

    言蹊本来就喝得断片的大脑更加空白了,看着面前被放大数倍的脸,菱角分明,有些羞涩地闭上了眼,然后就听到陆文渊低沉的声音:“蹊儿,张嘴。”

    言蹊愣了愣,乖乖把嘴张开,就感觉口中闯进了一个柔软湿滑的物体,缠上了她的舌头,言蹊的心跳瞬间加速,可还是不好意思睁开眼睛,浑身没有了力气,紧紧靠着陆文渊的身体,依靠着他揽在腰间的手才勉强站住身子。

    迷糊之间,言蹊只觉得自己被陆文渊带着往后退了几步,后背似乎抵住了一堵墙,却被陆文渊用手挡在中间,挡住墙上的凉意。接下来,就被陆文渊按在墙上,吻得更深了,里里外外都被吞噬地一干二净。

    两人唇齿相依,温热的呼吸交织缠绵,言蹊只感觉陆文渊突然松开了自己的唇瓣,让自己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却又感觉双脚突然离地,被陆文渊抱在怀里,言蹊紧紧地搂着陆文渊的脖子。陆文渊轻轻地把言蹊放在床上,顺势而上把言蹊圈住,双手撑在她两边的肩膀上,双腿困住她的双腿。

    正想再次吻上她柔软的唇瓣,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陆文渊冲外面吼道:“滚开。”敲门声戛然而止,但陆文渊胸前却抵上了一只手。言蹊轻喘着气,声音略带沙哑,扯着自己有些红肿的嘴唇,说:“王爷,我,,,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

    陆文渊心中也有些懊恼,是自己太着急了,对着言蹊说了一句:“抱歉,是我吓到蹊儿了。”然后给言蹊裹好被子,才转身走了出去。一出门,就看到顾宇低着头守在门口,陆文渊心中有些烦躁,问道:“何事?”

    “王爷,属下刚刚去库房,才发现给王妃拿的酒是陈年的果酒,后劲比较大,进来的果酒还没有入库。属下。。。”顾宇自顾自地道着歉,却没有发现陆文渊的脸色却在逐渐好转,就在顾宇以为自己要被责罚的时候,却听到陆文渊轻笑了一声,心想:完了,在这种情况下王爷笑了,我怕是要死了。

    却只听到陆文渊继续说:“你做的不错,只是下次不要再犯错了。”我去,什么情况,王爷没责罚自己,顾宇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看着陆文渊轻快的步伐,心里像是明白了什么。“对了,顾宇,让厨房给王妃做一碗醒酒汤。”陆文渊再次回头嘱咐道。

    微风拂过,吹散了陆文渊心中的燥热,四周的虫鸣声好像更加好听了些,言蹊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用衣袖擦了擦脸上捂出来的汗,又一脚把被子踢开:“靑澜,备水,我要洗澡。”

    洗过澡,又喝下陆文渊让人送来的醒酒汤,才又躺在了床上,踢开床上所有的被子,还是压不下燥热之感,在床上摆出一个“大”字,过了很久才睡着。陆文渊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看到一地的被褥,心里有些好笑,给言蹊用薄薄的一角被褥盖住肚子,才又退了出去。

    今晚,还是分房睡吧!

    第二天一早,言蹊还是被陆文渊练剑的声音唤醒,看着自己身上搭着的被子,心里直念叨见鬼了。陆文渊看着言蹊开门走了出来,笑着迎上去,把韶华剑递给言蹊:“蹊儿可是要一起?”

    言蹊自然地接过剑跟陆文渊对打起来,两人都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心照不宣,言蹊有些害羞,陆文渊却是怕言蹊害羞。

    等两人换了衣服,开始吃饭的时候,陆文渊对言蹊说:“秋猎要开始了,蹊儿可感兴趣?”言蹊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问道:“是不是要收敛自己的实力,不让皇上输的太惨?”

    听到这话,陆文渊忍不住笑了:“你听谁说的?”“我爹呀!他以前每次秋猎回来都会说:‘气死我了,又不让我赢他,不去吧他还不乐意。’我觉得他说的应该是皇上。”言蹊咬了一口包子,学着上官越的语气说道。

    陆文渊给言蹊盛了一碗汤:“无妨,父皇不会和小辈较劲,蹊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注意安全就好。”“王爷会去吗?”言蹊又问道。“蹊儿若是不想去,我就在家里陪着蹊儿。”

    “那我跟着王爷去。”言蹊吃完一个包子,又把手伸向另一个包子。陆文渊看着她的动作,笑道:“蹊儿最近的饭量见长。”

    言蹊放下手中的包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陆文渊又把包子塞给她:“蹊儿还是要多吃些,定要在秋猎上拔得头筹。”言蹊这才小口小口地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