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会主动去给谁递烟。

    事实上,莫说在这楚家。

    放眼全世界,又有谁值得楚殇亲自递烟呢?

    楚河也起身离开了餐桌。

    桌上,很快就只剩下楚云母子。

    “这么多年没见,就没什么想说的话吗?”楚云低声问道。

    “说什么?”萧如是反问道。“说他当年为什么抛妻弃子?为什么在外面养了个野种?”

    楚云在逻辑上,是觉得老妈不该说这么脏的话。

    但换做自己站在老妈的角度。

    可能就不是说点脏话了。

    行动也会极其地肮脏。

    “还是和他聊聊为什么反对你?为什么捧一个野种,也要反对你?”萧如是眯眼说道。“和这种人,我无话可说。”

    楚云苦笑一声。

    无言以对。

    他大概知道父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或许在他眼里,没什么比自己的野心更重要。

    至于家庭,乃至于妻子和儿子。

    对他来说或许只是可有可无的。

    如此一个凉薄的负心男人,老妈能做到保持理智,大概已经是极致了吧?

    楚云又还能要求母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