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无道。”薛怀殊合上了隐有血丝的双眼,道:“你修习的武功,有着纯yAn内息,若用以疏通她的要x,引气入T,涤荡流走,可修复全身筋脉。而内力运转之际,她全身炙热,这沉疴已久的寒症也会得以缓解。最重要的是,你的劲气将会留在她的T内,与她的内息相互制衡。”

    萧浔心存忌惮,“她如今的身T连常人都不如,若强行输入至yAn内力,只怕……她受不住。”

    薛怀殊睁开双眼,凝视着墙上那幅被翻转过去的画,压低了声音,“唯有JiAoHe双修方能并融真气。”

    萧浔虽是初闻此言,却并不惊讶。

    一双凤目变得清明起来,他继而低笑一声,既掺杂着悲凉之意,又似乎还有尘埃落定的无奈。

    他望向薛怀殊,其隐忍苦痛尽收眼底,早该想到,有些传闻并不是空x来风,而是他,不想去信。

    所谓物伤其类,他竟也有些感怀。

    “只问你一句,”萧浔双眸冷冽,将他探究到底,“确定要我如此做?”

    沉湎于悲戚中的薛怀殊,觉不出萧浔这样问很奇怪,他只道了声:“是。”声音极轻,如同羽毛落地。便转过了身,扶着案,他又痛又恨,口不择言,“她是生是Si,你自己决定吧。”

    萧浔转身,步履沉重,走至门外时,他忽然停住,似在担忧什么。

    薛怀殊自解其意,“萧盟主不必想着服用避子药。”

    他直言道:“她难以有孕。”

    门被关上后,满室静谧,只余他的呼x1和心跳,那滚滚而来的不甘,愤怒,哀恸……如同山洪海啸瞬间齐聚而至。

    薛怀殊再也抑制不住,走至独幽旁,握紧了剩余的六根琴弦,将之齐齐扯断。

    他又扬起琴身,闭目yu掷下时,猛地顿住,泪水涌落,他颤抖着,犹豫着,最终还是放下。瞬间改手挥落案上之物,发出连续不断的重响。

    “公子……”

    朔凛推门而入,面对屋内狼藉,他突然噤声。

    原因不明,但他知道薛怀殊这个人。

    他为数不多的情绪波动,全都给了那个nV人。这般境况,可见她伤他至深。

    他的掌心被琴弦割得鲜血淋漓,朔凛取出纱布包扎,“公子,你还要为她自残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