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避开,他如蒙恩赦,喜不自胜,再度亲了上去。

    只是吮着她的唇,不敢再进一步,甚是纯情,她有了一个猜想,怀疑道:“我以前是只跟你……做?”

    不提还好,这一提就让他想起了那晚,与她做的最后一次,他不过情不自禁吻了她,就被打晕扔到了床下。

    等醒来就已回到了守天阙,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真是越想越气。

    凭什么只不让他亲?

    他下定决心,按住她的双肩,狠狠吻了上去,有些天赋,但没有技巧,柔韧的舌在她口中横冲直撞,将里面一寸寸T1aN过,侵夺起本就稀薄的气息。

    阿九有些喘不过气,躲闪着,却被他捧着脸x1ShUn起舌尖,津Ye交换间,两张脸紧贴厮磨,她趁机蹭弄起紧缚的发带。

    一侧悄然松落,光亮透来,她一只眼睛得见,正与他的双眸对上。

    那搔着她脸的长睫下,一双泠泠清目,状若新柳,弯长弧度显得明锐藏锋。

    本沉醉于q1NgyU,墨圆瞳孔已敛去寒芒,却在与她一瞬交触时,骤然凝缩。

    他心虚地吐出她的舌尖,匆忙扯住发带,覆盖住了那只令他心跳加速的眼眸。

    阿九不过短暂一视,眼前又恢复黑暗。

    无声许久,他才道了句,“水凉了。”

    他将她横抱起,踏出了水池,扯下屏风上的软绸,细致地擦净了她身上的水珠。

    阿九又重新回到了那张塌上,却是ch11u0趴着。

    浸过水的指尖,从她的后颈沿着脊柱一路滑至尾骨,凉得激灵,T瓣轻颤。

    都说老虎的PGUm0不得,他偏偏手痒,拍了一下。

    阿九恼怒,也未吭声,这人还要耍什么花样,她已懒得再问。

    有瓶塞拔出的声响,草药的清香散开,虽是细微,听和闻却b之前要明晰,由此提醒到她,催心曼陀之毒莫非是在逐渐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