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姿势。”

    “无论因为什么,是疮痍还是留恋……”萧浔双掌控住她的T瓣,指尖戳弄起她的两个腰窝,“我都会帮你忘记。”

    “不要……”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粗长y物就着SHIlInlIN的yu水闯了进去,后入极深,顶得她小腹凸起,能清晰感知到它的形状、大小、甚至缠绕的脉络。

    她想推开他,可是这种快意难以拒绝,与他做时,独有一种难言的极乐刺激神经,顺着脊骨直达天灵。

    情动难忍,他转过她的脸吻了上去。炙热的唇舌突破她的齿关,肆意卷起她的舌,T1aN舐x1ShUn,她气不过,趁机咬住他的舌尖,他仍不松口,直到她被顶得放开时,萧浔呢喃道:“若是这样也能让你记住,那我宁愿如此。”

    他今夜总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也罢,这个人,她向来看不透彻,她也懒得去猜,倒不如只放任眼前R0UT的欢愉。

    她塌着腰,被撞得支离破碎,恰如窗外,入冬残存的莲叶,此刻也承受着同一场阑风伏雨,兜不住这银河倒泻,随时都险些倾覆。

    渐渐地,双膝难以撑住,她扑倒下去。萧浔仍紧追不放,宽阔的x膛覆住她的脊背,用自己的四肢压着她的四肢,骨骼相缠,至亲至密,刺入花x的r0Uj如条粗长楔子,一下又一下打进秘谷Sh地,几乎将她牢牢钉在床上。

    猛烈地ch0UcHaa,T瓣被他坚y的腹部撞得酸疼,她埋在枕间大口大口地呼气。而他则将头埋在她的肩窝,舌尖时不时地TianYuN她的颈项,散发着森森寒意。

    快到了……那种濒临绝境的快感,阿九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魂魄升腾,颈间却猝然一紧,她又被拉扯着塞入躯壳。

    是萧浔,他咬住了她的后颈,尖利的牙齿陷入薄r0U,阿九闷声道,“萧浔,你疯了?”

    “唔……有人留了一个疤痕在你心头,那我在这里留一个,过分吗?”他用力冲刺着,而她被咬得绷起了身T,x口止不住地喷溢汁水,如两只JiA0g0u的野兽一般,在淋漓与痛彻间交付一切。

    最后,她cH0U搐不停,像一滩蠕动的软泥,被压在他身下,听他在耳边含糊不清道:“如此,这替身才当得更尽职。”

    “你在说什么?”

    没有回应,只有Sh烫的YeT流在颈间。

    难道出血了?阿九去m0索,被萧浔抓住了手。

    他翻身侧躺,将她背对着圈入怀中,柔缓地ch0UcHaa起来。太过舒服,太过温和,似有一团热流润养丹田,她渐渐身不由己,睡了过去……

    天将明时,云收雨停。

    萧浔穿好衣服,沉迷地望起阿九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