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什么nV人...无非就是些来府上慰问,顺带讲了几句话的官家娘子。”

    “如你所言,同你们这种粗妇讲话还真累。”贺景珩叹了口气,不耐地移开了眼神,语气也变得不善,“说,见皇后娘娘做什么?是想攀龙附凤找个下家?”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付姨娘猛烈晃起手掌,“皇后娘娘是想帮我们。”

    “帮你们?”贺景珩抬起眉。

    “皇后...皇后娘娘可怜妾身背负尔些骂名,说要找出老爷Si亡的真相,还...还妾身一个清白。”她的声音愈渐小去,怕是连自己都没有底气。

    毕竟,虽无罪证,可无b难听的骂名还是高高挂在头顶。

    “皇后娘娘虽仁心,但又要如何查清呢?”

    贺景珩摇摇头故作遗憾,实则循循诱导,那付姨娘忙着为自己辩解,哪里还顾得思索他的目的,直接一GU脑都吐了出来。

    “娘娘就问了老爷近日的吃穿用度,去过何处见过何人...”

    椅中人忍不住笑出了声,这让付姨娘更加惶恐,止住了话音朝他看去。

    贺景珩m0了m0下巴作思考状,“你说,当家主母健在,找你一个侧室问这些做甚?”

    她慌不择言,“还问了我去过哪...”

    “那你都说了什么呢?”他俯下身,近些距离观察她的神情。

    “我...我除了上街买首饰,就没在出过门啊...”哭腔卷袭,nV人的声音碎裂开来,应是被袭来的高压弄崩溃了。

    “接着说!”

    付姨娘又被吓得一颤,用宽大的衣袖抹泪,遮住脸尽数说了出来。

    “喂。”

    守着中庭的府卫听见声音转过身,看见是温妙,行了一礼。

    “温夫人。”

    “方才可是进去一个nV人?”温妙往里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