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药...你还是拿走了...”他苍白的嘴唇微动。

    是那日竹林间,被白止含着怒意嵌入竹子的那只。

    白榆目不斜视地替他包扎,闻言刻意碰了碰他的伤处。

    “嘶...”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她俯身绕过他的腰肢cH0U出缠了一圈的纱布,可在回身时,手臂硌到了一块y物。

    臂上有触感时,她已有些不好的预感,垂眼望去,只见男人腿间高高耸起。

    “你!”她瞪他,“你还有JiNg力想这个!”

    听得白止轻笑一声,她不再理他,专注缠起纱布。

    方才随手一放的剪子不知藏去了何处,只能递至口边,咬牙撕下。手劲一重,又不留心撞到了那里。

    白止倒x1一口凉气,咬起下唇。

    “它,它怎么还在!”

    他沉沉吐息几次,才弱弱道:“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英朗的五官尤显虚弱无力,说出此话并不觉轻浮,可嘴角稍稍的上扬是藏不住坏心思。白榆清晰感知到他变了。从前那个冷面威严的兄长,如今全然对她卸下了包袱,为世事所纷扰,也为男nV之情所困。

    她白了他一眼,收拾好药箱准备起身,却被他抓住了手一把拉过。

    白榆倾扑在他身上,慌乱地避开他的伤口。

    本想斥他,却见他双目涣散地瞅着她的嘴唇。

    她局促地眨了眨眼,看向别处。

    “我该回去了...”

    “他不是不在吗。”

    被他打断,白榆来了脾气,呛道:“那是我家,我不回家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