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去吗?”

    那丫鬟顿住。从前只有一位姨娘在侯府里作威作福,那边说的话大家都当圣旨捧着,所以她也下意识把这邀请当成了命令。

    “姨娘,不是...不是...”丫头扑通一声跪在床前手足无措,眼里立马浮出哀求。

    “你那么怕我做甚?”白榆语气淡淡,“起来吧。”

    白榆掀开被子想起身下床,看见自己贴身的衣物已尽数换去。

    “姨娘,这是昨夜侯爷叫奴婢换的。”

    “昨晚?”

    “和姨娘圆房后,侯爷把元帕交与我就走了。”

    白榆眉心蹙起,“元帕?”

    “就是...”丫头有些不好意思,“有处子血的帕子。”

    白榆自然知道,只是明环告诉她此次娶妾并无这玩意儿,她便也没做准备。

    她双手攥起了身侧被单,神sE些许紧张。洞房发生的桩桩件件周羡安是再清楚不过的,他平白无故弄个元帕出来究竟意yu何为。

    “昨夜...”她喉间发紧,“也是你给我洗漱清理的?”

    “小姐,”明环打断她们的对话,“快巳时了。”

    “告诉那边,我就不去了。”白榆脸sE愈渐惨白,咬了咬g裂的下唇。

    “姨娘...”

    “离嫣,你快去南苑传话。”明环给她使眼sE,“我们小姐身T不适,就不做陪了。”

    那丫头点头如捣蒜,匆忙应下跑出了屋。

    那边脚步刚走,又来一串人声。

    “李娘子安,奴婢是膳房的胡嬷嬷。”领头的中年nV子向她福礼,回挥手让身后人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