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白榆也拉起身。

    白术也迅速站起,“我说过,不喜欢承训这个名字。”

    他对着两人的背影接道:“姐姐就不想知道自己叫什么吗?”

    脚步双双顿住。

    贺景珩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温和,偏头恻恻看向他,“你想Si吗?”

    他现在只后悔自己为了利用这个毛头小子,反叫他为所yu为口无遮拦。

    白榆慌张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进去等我。”贺景珩捏了捏她的手。

    白榆回到内殿,g0ng人已将那把古琴摆进了寝殿。

    她在躺椅上坐下,望向那把琴。

    南浔镇,是她和白术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方。他们一同看了旅馆外耀眼的圆月。

    而古琴,是她当大小姐时最拿手的乐器,也是最顺手的暗器。

    一根弦,便能穿透一个人的颈脉。

    只是后来渐渐荒废,早已手疏不已。如此想来,她竟一次都没有给周羡安弹过。

    白榆心中一阵空落感,走过去将琴放在了窗边的低台上,自己也席地而坐,迎着秋日微凉的风,将手扶在了琴弦上。

    只弹一个音,她便泄了气。

    如何都是找不回从前的感觉的。

    思神间,背后贴上一具x膛。贺景珩握住她包拢yu要拨弦的右手。

    他的呼x1直直对着她,令她无处可逃。

    “把自己烫伤,不让我碰你,怎么这琴就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