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孙如玉捂嘴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

    温郁扶额闭了闭眼。

    孙如玉见她还没有轻易放过的意思,轻轻扶上白榆的肩,带这着些责问道:“温太后待后g0ng众人向来是最和善的,你究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啊?”

    白榆读懂她的意思,便顺着往下,自责道:“臣妾前些日子身T堪忧,一直未曾拜见温太后,实属不孝。”

    如此一来,便把温郁架在台上下不来。人家不过是因为生病迟些拜见,倒显得她摆了多大的架子,亳不T谅。

    “起来吧,给孙太后和元妃都赐座。”温郁憋着一口气,挪开了眼。

    “谢母后。”

    “不用了。”孙如玉摆手笑道,“我呀,就是来看看姐姐,既然有她们小的陪着你解闷,我也就不打扰了。”

    白榆愣在座椅旁,不知何去何从。

    “罢了。”温郁沉吐一口气,也从座上起来,“你们都回吧,哀家今日乏得很。”

    温妙以为自己不在这之列,便没有跟着行退礼,温郁看看她,眼中确是疲乏,挥挥袖道:“妙妙也回吧。”

    “...是。”

    离开恒福殿时,白榆因为方才跪着,稍稍踉跄了一下。

    “妹妹没事吧?”温妙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白榆看向她,入目的脸上写满了关心,心里滋味怪怪的。

    “臣妾恐怕不能送母后回去了。”她低头道。

    “哀家还没老糊涂呢,哪需要你们送。”孙如玉意味深长地看向温妙。

    后者张了张口,最后应下:“母后放心,臣妾会送元妃妹妹回去的。”

    随后的一路上,一边是夏葵掺着,一边是温妙虚扶着。夏葵受吴若宜的指使,本就是她以其母的X命相要挟,现白榆向贺景珩给她讨了一个安心,保护好她的家人,不但拿捏住了她的人,更是把她的心拿捏得SiSi的。

    她现在是忠心向着白榆,自然也不会觉得温妙是什么好东西,躲在白榆的身侧偷偷做了几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