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演。”

    她抬眼,看见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帮我开一副避子药。”

    此话一出,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躯T变得僵y。

    “你...过得不开心吗。”他没有问她,而是顾自喃喃,“对不起。”

    “你有什么错。”

    “我自知不配。”他自嘲地笑笑,“可从那时起,我便想保护你的。”

    白榆也轻轻笑了一声。

    江演似是如梦初醒,慌乱之中推开了她的肩。

    “娘娘!”他伏在地上,为自己方才的失礼请罪,“恕卑职无理!”

    白榆心觉好笑,却不以为意,抚上他的脸,让他抬起头来。

    此刻江演的瞳眸里写满了震惊,呆呆望着她。

    “我说,我需要一副避子药。”

    见他嘴唇微动,又不知如何回答。

    “尽快,好吗?”

    “...为什么?”

    白榆哂笑,“避子药,难道有别的用途吗?”

    眼前的人在此刻无助到极点,几乎要被惊怵吞噬,又将头重重磕下,颤抖道:“恕卑职无能。”

    白榆脸sE一变,他的反应并不如心中所想。

    她总以为,看在从前的情分上,江演是唯一一个能帮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