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见过殿下。”

    “皇后娘娘状态如何?”

    男子思索了一下该如何回答,而后垂眼看着贺景珩领口镶着金线的丧服道:“娘娘为陛下哀思,夜不能寐,食不下咽,医部为其开了营养汤和补药,由人盯着每日服用。”

    实则是一人禁锢着她的身T,一人掰开她的口强行灌了下去。

    贺景珩点点头,又举头望了一眼g0ng墙后高出的屋脊,眼神晦暗。

    全像那挂念成疾却碍于重重只得却步的母子情深。

    “叫什么名字?”

    话题突然的转变让男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才知是在问自己。

    “卑职医部学徒江演,师从王坤。”

    “江,演。”

    贺景珩一字一品复述了一遍,不知怎的,这个名字他总觉在哪听过。

    “谩试庸翳补演方,单名一个演字。”

    “哪里人?”

    “宿州江家。”

    “宿州,好地方啊。”

    江演自始至终低敛眉目,不卑不亢,“卑职自幼便来了长安习医,对家乡印象并不深。”

    “父母可都在长安?”

    “是。”

    贺景珩眼中流露的称心之意渐浓。

    “今后,便由你每周来为本王诊脉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