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笑得越来越高兴,朝着门口走去。

    手指被送进嘴里,顾景死死地咬住手指,深怕泄出一声低吟。

    白年嘴角上扬,眼里是藏不住的戏谑,手机放在门边,敲门声还在继续,白年笑得猖狂,一边引诱一边用手狠狠地撸动自己硬涨的鸡巴。“哥哥,好紧,骚穴浪死了……”

    男人陷入情欲的声音沙哑动听,把本就面红耳赤的美人诱惑的手指缓缓的移向自己的胸膛。

    红蕊硬挺着,等待着指尖的爱抚,顾景没有经验,河边在一起的这几个月,白年出了教他怎么找到自己的敏感点之外什么都没教他。

    手指生硬的抚弄自己胸膛上的小红点,反而弄得没有一点快感,顾景急得失了神,嘴里喃喃道:“年年,难受,哥哥好难受。”

    顾景柔弱的不可思议,门外的人似乎因为没有回应而已经离开,白年凑近手机,“哥哥,想要什么……叫出来,年年就给你。”

    顾景像是被恶魔古惑的精灵,张开红润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难受,好痒……年年……唔……”

    白年红着眼,在顾景一声声的呻吟中闷哼一声,再次射了出来。

    顾景的手指在后穴抽插,白年喘着粗气,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微弱的电流顺着脊背刺激着他的灵魂,顾景痴痴抽插着自己,后穴使劲绞紧,射在了身前棕红色的办公桌上。

    白年看着投屏中的美人,恨不得现在就飞到他身边。

    巨大的刺激被高潮后的空虚压了下来,顾景难耐的蜷缩起来,白年关孜孜不倦工作的跳蛋。

    顾景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空白的脑子终于回了神,他抬起头,眼泪婆娑。

    男人一眼跌进了少年眼中,一如当年伸出手握住男孩冰冷指尖的他。

    前前后后十几载,顾景依旧是当年人。

    ***

    白年哄着顾景,准确来说是顾景哭着求饶,白年终于放过他,被要求夹着跳蛋不许取出来,认真工作。

    白年并不是那种吃喝拉撒靠哥哥的人,他的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舞动,一串串代码在屏幕上跳动。

    随着最后一个键敲下,界面跳入一大串消息。

    屋子隔音很好,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头顶一盏惨白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