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记忆灌入脑海,她楞了许久,才缓缓说:“……这是我姐姐的嫁妆,目前在纪渐手上。”

    顾令瞳孔一缩,所以送自己医院来的人,一直都是纪渐。

    不是纪成简?

    那些短暂提留的记忆在慢慢消失,顾令一时间也不能肯定自己听到的声音和嗅到的气息。

    “那个,我冒昧地问一声,”顾令沉默了片刻,说,“纪成简的腿是怎么回事?”

    白植眼神一喜:“那个臭男人被人打断狗腿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顾令一头雾水。

    转念想起来,她刚才说纪先生数年未曾出现,想必她也没再见过了。

    于是询问:“我换种说法,纪

    渐的腿有没有……”

    顾令停顿了一下,改了口:“……是怎么受伤的?”

    白植蹙眉,不爽地说:“纪渐的腿什么时候受伤了?”

    顾令盯着手中的袖扣,看着宝石流转的光芒,疑惑地紧蹙眉头。

    真的是自己的错觉吗?

    说话的声音和语调怎么会那么像?

    顾令呢喃自语:“没什么,只是我把纪总的声音听成是纪成简董事长的了。”

    白植正在低头点烟,闻言,深吸一口气,吞云吐雾,勾起细长的手指划过那些烟雾。

    她语气凝重地说:

    “相似正常吧……纪渐一直想要成为纪成简那样子。”

    模仿爸爸的言语举止,直至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