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哭笑不得:“您怎么什么都知道?”

    “能让你这般表情的,除了他也没别人了。”翻了个白眼,沈故渊转身去石桌边坐下:“没露馅吧?”

    “没有。”池鱼摇头:“只是,他好像对我动了歪脑筋。”

    “嗯?”添了杯清茶,沈故渊伸手放在自己对面。

    池鱼会意,乖乖地去他对面坐下,一五一十地交代:“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沈弃淮,他的算计,也只有我能看破。方才在大鱼池边,他对我示好,肯定是对你起杀心了。”

    “哦?”沈故渊嗤笑:“杀个人还这么拐弯抹角的?”

    “沈弃淮行事稳重,他现在不知你我底细,贸然打探你不妥,就只能从我这里下手,毕竟他那张脸,还是能迷惑很多姑娘的。”

    “我要是被他迷惑,出卖你,那他要对你动手,心里就有底很多了。”

    抿一口茶,沈故渊眼里暗波流转:“既然如此,那你就被他迷惑一下吧。”

    池鱼挑眉:“师父不怕我当真出卖你?”

    “出卖我?”沈故渊看她一眼:“你知道我武功高低吗?”

    “……在我之上是肯定的,具体如何,不太清楚。”

    “那,喜好偏爱的东西呢?”

    “不太清楚。”

    “从哪儿来?”

    “……也不太清楚。”

    “所以。”翻了个白眼,沈故渊哼笑:“你拿什么出卖我?”

    对哦!池鱼眼睛亮了起来:“那,师父的意思是,咱们请君入瓮?”

    “你全身上下,也就脑子是个好的了。”沈故渊啧啧两声,伸手指了指外头:“想怎么玩他,就去怎么玩他,出一切事情,为师都替你担着。”

    “这话可是您说的。”池鱼兴奋地道:“那我要惹出大麻烦,您可不能不救我!”